初衷不同,總歸都在尋,那樣境況,不論如何找到你才是最要緊的……卻疏忽了你的心情,消失這麼久堅持到今日來見我,必是受了許多苦,原是最該被身邊人安慰照顧的,卻又給你這樣一個晴天霹靂,全是我的錯,對不起。」
言語誠懇,說著似乎怕江可芙再罵他胡扯走人,下意識緊了緊手臂。
江可芙怔了怔,她想過是不是為了更方便尋她,所以李辭其實不必特意解釋如此詳盡,倒似她不信任他。她一開始就是信的,氣也全不在此,是此事前因後果的荒唐點滴累積起來的失望鬱悶,和李辭見面輕快的一句「沒事」變成的最後一根稻草。且心頭再次浮現白日場景與適才見過的畫。壓抑在心頭的難受就更重了。
「所以不該說你聰明絕頂麼,如此絕妙的主意,也真就你這樣的智慧之人才能想出來。把旁人做傻子的聰明。」
「這解釋無理,你不信也在情理。如此也罷,我自己說起來都像忽悠。這樣好不好,先彆氣了。剛才我下手重了,看看哪兒傷了先塗藥,還有你怎麼軟綿綿的半點兒力都用不上,我找個郎中來看看?」
其間是關切,卻並非江可芙想要的回答,她不想要道歉,也不想要關心,此事累積的所有不快,好像就是該發泄一下才是真正的圓滿。她討厭李辭,說自己知道,實則根本什麼都不懂,現在也還在無意識的避重就輕。
「不用。我沒事是你說的,那還要什麼郎中。鬆開讓我走…你自己若都覺是忽悠,那我憑什麼接受這樣假惺惺的說辭。你確實想不出旁的路,忙著與人說笑,騎騎馬畫畫像,尋個清淨宅子,才是你的要緊事。我不過失蹤罷了。對吧?有什麼不敢承認呢?你直白說心裡話我也不會這麼看不起你!若我也是,揚州這樣的好地方,提那些殺人見血朝局命案做什麼。晦氣。若是我,連你的人都不會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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