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设下的机关?还有那个人的生死握在手里,我就不信,钟离域真的敢把你怎么样?而且细算起来,钟离域也确实没有杀你的权利,最多就是将你绑了,送到皇上面前而已。皇上和你又是同胞双生的,他会把你怎么样?加上你的存在本来就是天启国的大秘密,皇上难道还敢昭告天下,将你处决吗?无非也就是再关进皇陵而已,你都在哪里住了五十多年,还哪有什么习惯不习惯呢。”
皇后娘娘说着,也感觉自己说的有理,竟然轻笑了起来,只是才笑出声,那男子就猛的揉身扑了上来,伸手掐住了瑞皇后的脖颈。
之前这男子一见到瑞皇后,也是这样扑身上前的,可之前却都是扯开腰带而已,这次猛的一下就将瑞皇后的咽喉锁住,瑞皇后先是吓了一跳,随后强自镇定下来,轻声的说道:“我只是那样一想,琢磨着左右你也不过就是那一个结果而已。你若是听着不顺,就当我没说好了,何必下这样的狠手,伤了你我近三十年的情分呢。”
那男子听瑞皇后这样一说,手上没松,脸上却笑了起来,问瑞皇后:“你还顾念我们近三十年的情分吗?”
“自然念着,儿子都给你生了,又跟着你这么多年,怎么一下就忘了?”瑞皇后的手抓住男子的手,没有去和他较劲,而是轻轻的用指尖在他的手背上摩挲着,像是温柔的轻抚着一只小猫,继续说道:“钏儿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往海国去了,我一人正孤寂,你偏巧就来了。若是皇陵不想住了,不如索性就来这皇宫吧,你不是正想要做天启的皇帝?”
听了瑞皇后的话,那男子冷笑一声,才说道:“二十五年前,你担心丑事败露,就逼我造反,虽然没有成功,却也让天启国上下都知道有个逆贼。如今你又如是说,难道就真的能将这天启的江山帮我夺过来吗?你无非就是想将我引到明处,帮你做事之后又把那恶人的帽子扣在我的头上而已,当我不知道吗?”
瑞皇后脖颈还被牢牢遏制,心里不敢忤逆,声音放的柔了,眼里竟然也有了泪水:“我又能逼你什么了?还不是你自己不甘心,一母所生的同胞兄弟,一个光明正大的做了天启国的皇帝,一个却要终日老鼠一般的藏于皇陵之中,就连真正的名字也没有一个,只能在皇族宗谱中留下一个钟离氏的姓氏,标注着何人所生,何时而卒,却没有一块牌位,一块陵地。”
看着那消瘦男子的脸色一黑,瑞皇后继续说道:“这么多年来,我帮你的事情还少吗?我将师兄都诓过来,抓送到你的面前,让你可以学到他独步江湖的功夫,难道还不够真心吗?你却现在又这样对我,把一切的责任都往我的身上推诿。”
“你的师兄?你还不是怕做过的事情被他知道了,才把他囚禁到皇陵的?又可以让我替你看着他,又可以让他把那些功夫教给我,我再帮你去迷惑人,再把钟离域的仇恨也引到我身上来嘛。”
“我师兄隐于深山,他又怎么会知道我的事情?我把‘忘忧散’都给他服下了,还不就是为了让你从他身上多学些东西吗?他现在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就只认得你了,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瑞皇后终于忍不住了,一直在那男子手背上示好、摩挲的手突然成爪,扣住了他的虎口处,将他的胳膊用力从自己的脖颈上掰开。
那男子知道瑞皇后会武功,却不知道竟然如此厉害,情急之下另一只手又袭了过来,两人一来一往的打了几招,其招式、步伐竟然是一模一样的。
而瑞皇后毕竟是名女子,而且多年来的隐藏实力,加上养尊处优,将骨头都养的酥了,下手虽狠,但毕竟力道和准头差了许多,几招过后就处在了下风处,情急之下,一只手一晃,另一只手就向头发上摸了过去。
消瘦的男子马上察觉过来,手上的攻势又伶俐了几分,却没有比瑞皇后的暗器快。猛的就感觉手腕处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