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休息一下的地方。
“夫人,饭菜送来了。”这次门口是宫女的声音,曦又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两个食盒,打开里面是三样素菜,两个荤菜,还有几个馒头。海愿看了倒是挺满意,嘻嘻一笑说道:“哈哈,挺好,我还以为要啃窝窝头呢。”伸手一摸,虽然有些凉了,但菜的香味还在。
只是这屋里连张桌子都没有,只有竹榻下面的一个小板凳高矮的脚踏,海愿就将竹榻上的被褥卷起一边,把菜摆在了榻上,然后又拉过脚踏权当是个小板凳了,坐下试试高矮倒是正好。
海愿再到墙角边,拿过那里的一个小铜盆,让曦去打些水来和曦净了手,准备吃饭。曦看看饭菜,先拿起了筷子,夹起一口菜就放进了嘴里,海愿看了一笑,也拿起了筷子,却被曦伸手拦住了:“主子小心,以后的饭菜都由曦先尝过,主子再用。”
“哎呀,要想弄死咱们的法子多了,在饭菜里下毒却是最笨的,明显不说,还白搭了这么一顿饭呢。要是我说,想让咱们死,不如干脆连饭都不送,过几天就饿死了不是也省事。”海愿说完,把一个馒头往曦的手里一塞,大方的坐在脚踏上就吃了起来。一边吃,海愿还一边告诉曦:“多吃点哈,听说这里过午不食,现在这顿就是午饭,咱们要饿到明天早上了。”
“主子其实不必太在意了,如果晚上有什么要求,曦可以出去看看的。”曦说的意思海愿明白,她是可以借着轻功去给自己找吃的,但这里是皇宫,不是瑾王府。何况就连自己明着算是瑾王的夫人,都可以有曦这样的高手做影卫,试想那位皇后娘娘身边的影卫、暗哨又少的了吗?海愿摇了摇头,低声的和曦说着:“咱们毕竟是客,不能太招摇了,会给人落下机会,我们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曦看着海愿的坦荡和自在,点了点头,仍是低头吃饭,心中却不免对海愿多了一分赞许。之前在小溪村,曦就见识了海愿的淡定和聪明;现在一看,原来并不只是主子面对主上的时候才有那份淡定自若的,现在这样凶险的时候,海愿的一个笑容都可以让人安心下来。
饭后不久,就有宫女过来将食盒收走了,海愿向她们问问,可不可以找些窗纸、浆糊来,把窗户糊上,那两个宫女想了想没有马上应承,但过不多时候,就拿着两卷窗纱过来,还提着一小桶浆糊。而且没有放下东西就走,而是帮着曦将窗棂糊上了。
海愿一看这窗纱,如烟似雾、薄薄的一层,倒是比窗纸更透光,而且上面还有丝线刺绣的花纹,看起来挺好,感觉比刚刚来这里的时候又自在了不少。
“曦,你看这窗纱,还挺好看呢,如果多来一卷,咱们可以做个蚊帐了,保证不闷。”等窗纱糊好了,海愿仍是趴在窗棂边上往外看,朦朦胧胧的虽然没有刚才看的通透,倒是多了几分写意。
“呃,主子没留意吗?只有咱们的小院用的是窗纸,王府里其他房子都是用的窗纱啊。”看着海愿对窗纱都这么好奇,看的美滋滋的,曦的眉毛就是一跳。主子怎么好像真是个乡下的村姑呢,连窗纱都好奇吗?如果不是瑾王故意追求那种返璞归真,试问堂堂一个瑾王府,怎么可能连窗纱都用不起呢。
“我倒是没注意,我就去过域的卧房一次,而且也是晚上了,感觉不出外面光线的变化。”海愿认真的说着,又伸手在窗纱上捅了捅,就感觉电视里的古装戏有些假了。平时总是能看到有那么一个镜头,就是有坏人伸手捅破窗纸往屋里看;现在看来,原来古人是用床纱的,这个用手指头轻轻一下可捅不破了,而且古人也不傻,也知道用窗帘的,怎么就能看到里面呢,穿帮啊,穿帮。
“主子是个奇人。”曦轻声一叹,感觉也只有这样的形容,才能让自己更为理解眼前的这个女人。从自己到她身边开始,好像每一时、每一刻,她都是不同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