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失所呢?”
反手握住了蓝子寒修长的大手,海愿用自己的小手将他微微有些凉的大手包在掌心,坦然的一笑说道:“子寒,你这一路跟着我,我很感动。但我也希望你能够体会另外的一些东西;体会那些抛却了浮华之后清苦的生活;看看那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要靠着双手过日子,却仍要担心没有家、没有饭吃的人们。”
“子寒,你确实瘦了,但姐姐看到你的心充实了,不是只有丰盛的美食、华丽的衣服才可以给生活装扮的最有色彩;其实最美好的生活就是自由、平安,还有一个你心心相知的人。如果这些你都有了,那么吃白粥,喝清水也可以感觉到那份甜蜜的幸福。姐姐不是要你远走天涯,去浪迹人生,只是想让你感觉一下这份平淡中的美好,并去珍惜你从前拥有的奢华和今后拥有的显贵。富贵本身不可耻,那是上天的眷顾、不是你能选择的出身,但如是你糟蹋那份上天给你的恩惠,不懂得珍惜和感恩的话,才是最可耻的。”
说完,海愿给了蓝子寒一个最明媚的笑容,拉着他的手一起向外走去。
从后面看着海愿的背影,蓝子寒忽然就感觉,这个女子的双肩虽然纤瘦,但却可以挑起最重的担子,可以给人以最坚强又最热烈的希望的一个人。而幸运的是,自己可以叫她“姐姐”,这真是一个可以终身牵绊的词,即使斗转星移,他和她都抛不开的就是那一份浓浓的亲情了。
海愿出了门才发现,原来晚上那么凄凉、阴森的一个镇子,在白天的时候也是有那么点温暖的,在阳光下,那街上的人虽然稀稀落落,可也不是一个人影都不见的。加上之前在门前吵杂的人才要散去,倒是感觉这镇子走了的人不多,现在闹事的人很多了。
“主子,就在前面。”曦问清了昨天设下陷阱的地方,指引着海愿往街心走去。这镇子不大,所以才走了两条街就到了中心,现在那里的人更多了,围拢成一圈不知道是在看热闹还是要帮忙,再或者根本就是要找碴的。
“请让让,请让让。”曦将人群分开一些,让海愿和蓝子寒可以挤进去,就看到中央好大一个地洞,洞里还有老鼠“吱吱”的乱叫声,钟离域站在地洞边不远的地方,看着一只敞开的铁笼。
“域,怎么回事?”海愿凑到钟离域身边,就看到那只铁笼上粗粗的铁丝网已经被咬断了几处,断口的地方还有很多的齿痕和血迹,还有老大一簇老鼠的灰毛挂在上面,随风一吹飘飘荡荡的。
“是群鼠咬断了铁丝,不过这些老鼠很聪明,知道往最薄弱的地方下口,比如另一边的铁丝就粗上许多,却没有老鼠咬过的痕迹,而这边靠近笼门的地方又几处是修补过的,自然就不那么牢固了。”
钟离域说着,又指了指那个地洞说道:“这笼子本来是放在这陷阱上面的,有猫踩上去都会塌陷,底下还灌入了鱼皮胶,如果有老鼠落入其中就会被粘住,只是这里面只粘了二十余只老鼠而已,其余的应该已经互相搭桥跑了出去,因为这地洞的边缘有挣扎过的痕迹,可见这群老鼠为了逃跑也有牺牲精神的。”
海愿向地洞里看了一眼,果然发现里面的老鼠都被粘住了,没有死还在气愤的咬牙切齿“吱吱”乱叫着,一双双鼠眼都闪着贼亮的红光,白牙冷森森的倒是骇人。
“鼠王都放跑了,我们这里要遭殃了。”
“是啊,以前只要躲在屋子里就安全了,现在这些老鼠万一报复起来,在墙上打洞不就进屋了?”
“是啊,那人还怎么活啊。现在老鼠都成精了,也比人都多,我们今后可怎么活啊。”
“唉,我看还是趁早走吧,我们家在临镇有个亲戚,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
后面的百姓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起来,那诚惶诚恐的气氛马上就紧张起来,加上再有些人故意说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