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然。起码我知道,只有我强悍了,才能给我的亲人想要的一切。”
大祭司说完,微微一笑,把手里的翡翠猫又抚摸了两下忽地就从黄金座椅上扔了下去。“喀嚓”一声,那只刚刚还流光溢彩的翡翠猫马上就碎成了几块,残缺的头和四肢分别滚开几个地方,刚刚还是价值连城的宝物,现在就破烂的一文不值了。
“看到了吗?一切的珍宝在我眼中都是一文不值的,但只有能够拥有这些东西的人才有权这么说。而没有得到过的人,根本就没有权利对这些东西做出评价,更不要说还能将这些视为浮云了。”
看着那一地破烂的碎片,钟离域的凤目一眯再眯,最后咬紧了牙,转身大步的向外走去。他不可否认的已经完全赞同了大祭司的话,男人不是需要野心,而是需要责任。但你站的越高,你所要保护的人才能更安全;相反的,难道自己总是要海愿用她那双细瘦的手臂来维护自己吗?
为什么要来海国?无非是要来找寻解药而已。可从来到这里开始,自己几乎就没有保护海愿的余地了,遇到了太多的“意外”,以至于让钟离域终于开始认清了自己,也认清了权利。
“喝吧。”门口,那个老女人还站在那里,本来犹如一尊石像,但在钟离域出来的时候还是将手里的白瓷盅递了过去,直接递到了钟离域的面前。
这次,没有再将那只盅打翻,钟离域低头看着面前的老女人,她应该很老了,起码有七十来岁了吧,看她的手看上去很有力,把那个白瓷盅托的稳稳的;背也很挺直,没有一点因为年龄或是岁月留下的弯腰驼背;一双眼睛虽然是低垂着,收敛了那一身的戾气,但钟离域可以从她平稳和绵长的呼吸中感觉到她有着深厚的内力,那功力绝对可以在自己和穆子羽之上。
这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女人,但刚刚大祭司居然叫她做——奴!那是不是证明,大祭司更是有着深不可测的武功和难以估计的智谋?又或是这一切都源自于他所说的神力?如果真的有神力,那钟离域忍不住开始估计,自己有多少的把握可以与神争。
深呼吸、把心平稳下来,钟离域伸手接过了那只白瓷盅,打开凑到了嘴边。本来一打开的盖子的时候钟离域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腥味,而凑到嘴边的时候已经和鼻子太过接近了,让钟离域清清楚楚的闻到那是一股血腥的味道,而且是——人血!
“人血!”钟离域难以掩饰心中的震惊,甚至下意识的想到这会不会是海愿刚刚流出来的血?如果是这样,又让自己如何下口。
“不是。”老女人依然平静的回答着,而且慢慢的抬起头来,和钟离域对视着,眼神里带着肯定,继续说道:“只是加了些药的汤,而看着像是血而已。”见钟离域仍然是将信将疑的表情,那老女人叹口气,悠悠的说道:“月族有很多迷药,是用血做为药引的,所以就会有血的味道。”
钟离域再次看看手里的那个白瓷盅,里面的药汁是褐色的而不是红色,虽然有浓浓的血腥味,但又好像混合着一股子药味儿,一时间又有些难以判断了。
“你的勇气呢?你真没有绾绾来的坚强。有时候,顾虑的太多,确实会让你连一个女人都不如。”钟离域身后的屋里又传来了大祭司的声音,带着嘲讽和讪笑,那意思分明是在奚落。
“咕噜,咕噜……”钟离域把手里的盅猛的放在嘴边,扬起头一饮而尽。有了一种决然的气势,好像那即使是一碗毒药,他也要喝下去。而那不知道是什么药的东西才一下肚,肚子里的绞痛果然就消失殆尽了,却是是迷药、也是灵药啊。
“呵呵,真是个毛头小子,连激将法都不知道,幼稚。”大祭司的声音再传来,这次几乎让钟离域吐血。明明是他用激将法让自己喝的,怎么自己中计了却又不合他的心意了。
“呵呵,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