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她竟然一抬手,手里顿时就多了一柄泛着青光的匕首。
蒙澄澄一惊,还当是海愿要杀自己,身子忙向后闪开,却不料海愿的目的是她手里的那匹马,一下刺中了那匹马的后腿,那马吃疼长嘶一声,猛的向前窜了出去。
蒙澄澄本来还紧紧抓着马缰绳,准备随时上马逃走的,却没有料到海愿这样一招,那马一窜将蒙澄澄整个给拉倒在地,她一时没有来得及放开手,被拖行了一段距离,马上就感觉身上火辣辣的一疼。
好在那马窜出几步之外就“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死了。显然海愿刺中的那一刀并不是致命伤,但刀锋上的毒却足以使一匹马都很快死掉的。
“我这刀锋上的不是鹤顶红,但也是无解的,你要不要试试?”海愿把手里的刀子反复的把玩着,一步步的走向了还倒在地上的蒙澄澄。
“不,不要。”海愿每走进一步,蒙澄澄就吓的往后快速的爬几下,因为刚刚给马拖行的手脚都受了伤,所以一时还无法站起来逃走,只能越发狼狈的爬着。
“不要?那你要什么?皇后之位吗?你且想想,上一任皇后是何下场?”海愿又上前一步,那蒙澄澄更加害怕,之前的狠戾早就没了踪影,而且听海愿提起了之前的皇后,心里就是一悸。当年的皇后就是败在了钟离域的手里,如今自己和钟离潼要对付的可不仅仅是一个钟离域啊,还多了这么一个长公主不是。
“长公主饶命吧,若不是我家王爷起了恶念,贪起了这权势和江山,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是我一时糊涂啊。可是你且想想,哪个皇子不想要有机会做储君呢。”
“呵呵,我的男人就不想。”海愿冷冷的一笑,说道:“不过,这江山我男人不坐,也轮不到你的男人坐;我夺来无用,也不会给你。权利就是一把双刃剑,你拥有的越多,伤人与自伤都不好;我本善良,所以帮你渡劫,无官一身轻嘛,你可以自在逍遥去了。”
“那长公主的意思是……放了我?”蒙澄澄忙着从地上爬起来,虽然身上、腿上还在火辣辣的疼着,但只要能有一线生机逃出升天,疼又怕什么呢。
“我曾经答应过洛洛,不会对你怎样的。但为了曦、为了可可丽、吉吉尔和古米拉她们我又不能饶你。”海愿眼底一寒心仿佛被撕裂般的疼,这一场纷争、一场杀戮,有多少的人失去的太多啊。
“不,那不是我……”蒙澄澄还要再狡辩什么,却见海愿的身形微微一晃,仿佛站的太久了体力不支,趁此机会,蒙澄澄一下子跃了起来,向着海愿扑了过去。
蒙澄澄本来会些简单的武功,但因为做王妃安逸的太久,所以都生疏了,但仗着身形肥胖,又是猛的一下子扑向了海愿,其威力还是不容小视的。眼看蒙澄澄就要将海愿扑倒,一边一直暗中保护海愿的夜猛地闪身出来,双手成爪向蒙澄澄擒拿过去。
但夜的手还没有抓到蒙澄澄笨拙臃肿的身形,却见海愿微微一侧身,险险的躲过了蒙澄澄全力的那一扑,随即手里握着的匕首向侧边一带,刀锋从蒙澄澄的腋下划过,竟然一下将她腋下的一处筋脉割断了。
蒙澄澄一声惨叫几乎摔倒,更没有想到海愿看似柔弱的身形、好像站都要站不稳的病态,居然突然可以有这样灵活的伸手和巧妙的招数,而且还一下伤到了自己。想到了那匕首上的毒,蒙澄澄的心一阵紧缩,恐惧之后又是极大的疯狂,想都没有想的又再次扑了上去。
“刚刚那一招就是曦教给我的。”海愿的眼里有些闪烁,随机将手里的匕首反转过来,向着蒙澄澄直接扑上来的身形迎着戳了过去,刀锋锋利,直接入肉、透骨,穿透了五脏六腑。就算海愿不用这最后致命的一招,光是刀锋上的毒也足以令蒙澄澄罪有应得了,何况如此狠辣的一招。
看着自己手上的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