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切茜婭揉搓的渾身都軟了,少女仿佛經受不住,小幅度的掙扎像貓兒撓人似的,讓神明覺得更加有趣。
瓦勒斯卡卻緩聲笑了,他心情似乎瞬間變得很好,「我過得很好,切茜婭。不過最近一直在忙神降節的事。」
「哦,」切茜婭竭力從拉茲羅懷裡伸出脖子來說,「祝你生日快樂,瓦勒斯卡。」
衣衫窸窸窣窣的摩擦著,狹小的祈禱室的空間變得濕熱,雲霧似的氣息將他們籠罩在了裡面。切茜婭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起來。
瓦勒斯卡還在說話:「切茜婭,我是在你生日的時候遇見你的,還記得嗎?」
「當然記得,」那聲音是如水一般的嬌軟,「你把我劫走了。」
「很好,切茜婭。」拉茲羅吻著她說,「說說你和瓦勒斯卡的情史給我聽。」
切茜婭半面裙子都脫落到了地上,她的肌膚在微涼的空氣里輕輕顫抖著,蜿蜒柔長的各色緞帶拖拽一地,蓬蓬裙花一般的散開。
她仿佛神明掌中盛放的花朵,連花心都被看透了。
切茜婭睜不開情|欲的枷鎖,她咽下喉口的輕吟,手指抓住裙擺竭力壓住呼吸,空氣如琴弦一般震動著,祭壇上的蠟燭將他們交錯的身影照在了黑暗裡。
她更漂亮了,神明也止不住地貪戀著,她身上的搖曳著的一切總是那麼恰到好處。
「神明在神降節都忙什麼呀?」切茜婭儘量引起話題,想讓瓦勒斯卡多說,好把這段時間混過去。
「主要是看著點教會,還有就是分配明年獻祭給災難的人,細到每一個受難者的名字都要記出來。」
「你會來參加今天晚上的舞會嗎?」
「那得看情況,如果教會沒有什麼亂子的話。」
拉茲羅的動作不緊不慢,絲綢長裙被夾進了吊襪帶裡面,切茜婭光潔修長的大腿繃緊了,和他一起在情海的波瀾里淪陷。
瓦勒斯卡還在說什麼,切茜婭完全無法集中注意力去聽了,她胸脯急促地起伏著,一心去抓拉茲羅的手,反倒被神明束縛的更緊了。
正是炎夏時候,他們擠在狹小的空間裡,身上都滲出了一層薄汗,衣物糾纏在一起,越發難捨難分。
切茜婭模糊地應答了幾聲,瓦勒斯卡似乎聽出了異常。
「切茜婭,你聲音怎麼了?嗓子不舒服嗎?」
拉茲羅低低地笑了,他把下巴擱在切茜婭發頂上,「說呀,寶貝兒,你哪兒不舒服。」
「沒有,沒有。」切茜婭勉強否認著,「我大概喝點水就好了。」
拉茲羅湊了上來,他炙熱的呼吸拂過切茜婭的唇角,「喝什麼水,我吻你。」
切茜婭的雙眸猝然睜大了,熱浪一層層地壓下來,空間仿佛緊縮了,牆壁的木香如此清晰地瀰漫在腦海里。
她被吻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瓦勒斯卡覺得不對勁,沉聲道:「切茜婭,我傳送你來神殿行嗎?」
切茜婭用力躲開拉茲羅,在間隙里又急又快地答話說:「不用了。」
天哪,她絕望地想,瓦勒斯卡怎麼淨挑這種時候想起來傳送?
「讓他那樣做吧,切茜婭。」拉茲羅說,「我可以跟你一起過去。那樣他就會知道我們是多麼要好了。」
瓦勒斯卡卻以為切茜婭在擔心他傳送的不准,便回答說:「我這次一定多看著點你,不會把你傳送到別的地方去的。」
切茜婭被拉茲羅氣得不行,她壓低了聲音說:「誰跟你要好?!」
然而神明似乎對懺悔者的聲音聽的特別清楚,瓦勒斯卡越發起疑了,「切茜婭,你說跟我什麼?」
拉茲羅吻著切茜婭的唇,偏不讓她得空說話。
切茜婭急的用手去推他的胸膛,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