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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3 / 5)

专著《奖分》的序言中这样写道:

除了换成数值的自尊心,从弹子球机中你几乎一无所得,而失去的却不可胜数。至少失去了时间——失去了用足以建造所有历届总统铜像(当然是说如果你有意建造理查德?M?尼克松铜像的话)的铜板都换不来的宝贵时间。

在你坐在弹子球机前持续消耗孤独的时间的过程中,也许有人阅读普鲁斯特,有人一边观看车内电影《勇敢跟踪》一边同女友沉浸在性爱抚的快感中。而他们很可能成为洞察时代的作家,或幸福美满的夫妻。

然而弹子球机不会将你带去任何地方,唯独“重来”的指示灯闪亮而已。重来、重来、重来……甚至使人觉得弹子球机存在本身即是为了某种永恒性。

关于永恒性我们所知无多,但可以推测其投影。

弹子球机的目的不在于自我表现,而在于自我变革;不在于扩张自己,而在于缩小自我;不在于分析,而在于综合。

假如你想表现自我和扩张自我,那么你恐怕将受到警示灯的无情报复。

祝你玩得愉快!

以上摘自村上春树?《1973年的弹子球》。

我不打算就这句话发表太多意见。当然,电子游戏和弹子球并非同一件事,就像猫科盛产猫,同样也盛产老虎。当然,小老虎看上去并不比猫威风到哪里去。

游戏是一种艺术吗?它具备艺术的一切潜质——我姑且只能使用“潜质”的措辞。

游戏是一种文化吗?可能我更加乐于称呼它为亚文化,或者是大众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而以独立的“游戏文化”的面目出现,更重要的意义在于与主流社会观点争夺话语权,拯救其被主流社会妖魔化的地位。

姑且,游戏还只是一种商品,一种娱乐方式;那么在这个层面上,电子游戏和弹子球的本质也相差无几。

下面是《电脑商情报?游戏天地》全体编辑在2002年的最真实的愿望——从我右侧的卓叶起依次开始采访。

在2002年,卓叶希望自己能养一条狗,但决不能像纯银的小米那样——卓叶还想多活几年。事实上如果能买一辆车就太好了,但这是穷编辑可以指望的吗?卓叶已经把这个愿望推迟到若干年之后。

相比起来卡尔本的愿望要虚无许多。中500万大奖,除税400万,一个子儿也不能少,拿到之后再筹划该怎么折腾它。我问,什么奖?卡尔本回答说甭管它是什么奖,管中不管奖。这个白日梦是如此美好,以至于它几乎成为了大众情人——卡尔本也不能免俗——但是动机又略有不同。“我不是贪财,我这辈子就没中过奖,要弄就弄一个大的,证明人品和运气也可以成正比。”卡尔本急急忙忙地跑到身边来对我说。

如果说卡尔本的愿望过分富贵了,那么青春的愿望就要廉价许多。成都租房子太贵了,我希望今年能贷款买一套房子,青春告诉我。我笑着问,一个幸福温暖的家?青春摇摇头说,还没想那么多,能有个窝就可以了。

呜呜的回答特地在QQ上发给我,拒绝口述。这神秘的态度令所有编辑围到我身边来看个究竟:“梦想是拣到实现三个愿望的神灯,而且准许我第三个愿望是再要三个愿望。”“切~~~”大家撇着嘴角散开了,白眼飞扬。

在整个编辑部中,最敬业的人大约就是美术编辑飒莜了,他的2002愿望就是能多玩一点游戏,用所有的休假时间来玩……嗯,飒莜是一个好孩子。

罪××则希望世界和平——不要吃惊,不要吐口水,这就是他的愿望。“我的愿望很单纯,我要像梁咏琪那样祷告。”罪××的表情十分圣洁。

三寿的愿望——我觉得真的很离谱,他希望编辑部没结婚的人今年都结婚,结了婚的人今年都生小孩——对我来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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