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男人碰你,知道吗?”他从没想到自己竟这么在乎她。
“好。”叶青鸿答得依然毫无怨言,顿了一顿,她忍不住再次提出:“傅昕臣,我和你一起走好吗?我会很乖的。”她不想再被丢下了。
傅昕臣神色一僵,在看见玉无双对叶青鸿所做的亲密动作之后,他就忘了自己尚要离开此地。他怎能如此自私地要求奴儿不再喜欢别的男人?
“砰”地一声门被踹开,在傅昕臣回应之前,严飘飘一脸煞气地立于门口,“你究竟是什么人?”能够在一掌之内伤玉无双的,即使是因为他过于大意,这世上也没几人。看此人虽两鬓花白,但容貌却只是壮年,想来他不过三十几岁。江湖中在此等年龄而有如此功力的人寥寥可数,白隐、孤煞、雪湖秋。她只见过孤煞一面,丑得可以,绝不是眼前之人,更传闻孤煞喜欢自己的师妹,但他师妹却嫁给了神秘莫测的龙源主。那龙源主更是让人无从猜测。这人究竟是谁?不管他是谁,她都要让他为伤了玉无双而付出代价。
“严帮主,你认为你有何资格知道我的身份吗?”冷冷地,傅昕臣无视严飘飘的怒气,看着叶青鸿的双眸却温柔无比,“奴儿,你不喜欢他们,我就赶他们走,而且永远也不会再来。”
严飘飘闻言不怒反笑,“阁下该非无名之辈,既吝于赐教,那姑娘只好失礼了。”语毕,手腕一抖,一条长逾八尺的黑色长鞭赫然出现,蛇一般卷向叶青鸿。她自知技不如人,只能智夺,看这女子不懂丝毫功夫,如将她作为攻击目标,必会让这男人弄个手忙脚乱。
早知严飘飘的狠辣狡诈,傅昕臣怎会让她得逞,未待鞭梢触及叶青鸿,已被他以两指夹住鞭身,功聚处正要震断长鞭,只见数点银光如天女散花般袭向自己及叶青鸿,他忙松手。掌势挥舞间,银针尽数在握。恰在此时,黑鞭似蛇般缠上他的足,一股强大的力量扯着他向前仆去。顺着拉扯的势子,傅昕臣一脚踢向严飘飘的小腹,待她回身闪避之际,另一脚飞旋,脚尖直点她的额际──太阳穴,此两脚又狠又准。严飘飘闪得颇为狼狈,回神时长鞭已被他踩在了足底。没想到自己随兵器落得如此下场,严飘飘怒极,金光一闪,手中已多了把三寸长许的锋刃匕首,招式多变,贴身近搏凌厉非常,比之长鞭犹有过之。
傅昕臣冷然一笑,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法,严飘飘只觉手腕一麻,匕首已落入对方手中,接着身躯一软,整个人瘫倒于地。
“你……”严飘飘心下一阵恐惧,即使已有心理准备,她依然没料到对方武功竟然高明至此,他究竟是谁?
没有再看她一眼,傅昕臣走到茫然看着外面风雪的叶青鸿身边,柔声问:“奴儿,怎么了?”
叶青鸿木然地摇了摇头,向后偎进他的怀中,幽幽地道:“这里不好吗?我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走?净姑娘好福气,能让你如此牵念。”
傅昕臣闭了闭眼,抱紧她,轻轻地道:“对不起,奴儿。”接着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马上就走。”带着那两个人。他怕再不走就会永远也走不了了,对叶青鸿的感觉已超出了他能控制的范围,他不想对不起净儿。
叶青鸿怔在当场。
“对不起。”傅昕臣再次道歉,接着毅然松开叶青鸿,转身走开,拎起地上的严飘飘走出门去。
“傅昕臣!”叶青鸿惊叫。
她冲出门,正看见他从厨房走出,另一只手提着玉无双。看见她,他抿紧唇没有再说话,收敛了面部的表情,踏入风雪之中。
“傅昕臣,带我走,带我走不可以吗?”叶青鸿无力地跪倒在地上,看着他逐渐模糊的背影,痛得连用尽她所有力量发出的嘶喊和哀求亦只是几不可闻的呻吟。好痛,痛得她连哭都哭不出来。
终于,她明白了那日傅昕臣弹琴时的感觉。他为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