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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2 / 5)

什么,夏觞的脾气突然失控,激烈的声音穿过墙壁,把她吓了一跳。

等她开门出去查看,夏觞已经不知去向了。展砚之再见到夏觞是在吃午饭的时候,她缠着沈清石,非要住到沈清石家去。

杨清尘嗤笑她,说她小毛孩子学习成绩差,被家长骂就离家出走了。还鼓动沈清石千万别收留她。夏觞眼巴巴等着沈清石的答复。怎么看怎么像只受了欺凌,等着被安抚的小猫。沈清石却要夏觞乖乖住在家里。尝试婉言劝解她。要她去跟她父亲认错,告诫她把心思花在工作上。

这样的回答,让夏觞的脸瞬间变得僵硬。也让展砚之有些意外。错愕,无助,还有分辨不清的情绪,布满夏觞渐渐阴郁的眼睛。展砚之隐隐约约有些担忧,因为夏觞那时的眼神让她有一种奇怪的预感,似乎一场巨大的破坏正在被酝酿。

时间在有些沉闷的气氛中又挪移了几天,看了一个上午文件的展砚之端坐在办公桌前,浑身酸痛,站起身来,准备去餐厅吃午饭。看看百页窗外的会客室,夏觞已经窝在会客室的沙发里睡了一个上午的大头觉了。此刻正睁着眼睛发呆。展砚之摸摸她的头,问她:“夏觞,吃饭了?”夏觞挥开她的手,用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回答:“我要回家。”

展砚之拽住她的手,硬牵着她往餐厅去。她没有抗拒,无精打采地跟在后面。

“叫你看的那份合约和备忘录,你看了吗?”展砚之边走边问她。

“我看不懂。”夏觞的语气里全是漫不经心。

“多看几遍就懂了,实在看不懂的地方来问我。”展砚之没在意她怠慢的态度。

“我为什么要看懂?”她的语气激烈起来。她的回答让展砚之愣在原地。夏觞有些不知所措。满脸的懊恼,揪住自己的头发,靠到墙边。展砚之回过神,拉着她走进一旁的洗手间。

“夏觞,你怎么了?”展砚之尽量问地小心翼翼。夏觞撑着洗手台,出神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摇摇头,走出了洗手间。展砚之沉默着跟在她后面。仔细回忆着这段时间来,夏觞怪异的表现。如果说,一开始夏觞对待工作是的态度是想做好,但做不好的懊恼,那么最近已经演变成了,不想做而做不好的不耐烦。任何一点挫折和麻烦都可以让她怒气冲冲,有时干脆以睡觉、旷职来回避问题。

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展砚之揽下了她的工作,所以目前还没有别人发现她这种完全游手好闲的举动。展砚之私下里和沈清石说起过,要她去关心一下。沈清石却以一种怒其不争的态度撂下一句:“让她去。”

展砚之理解沈清石的用意:要夏觞突然独立地面对工作,也许是需要一个劳其筋骨,苦其心智的过程。不插手完全有她的道理,帮得了夏觞一时,不可能护着她一世。她总要学着自己长大。

但夏觞工作态度的转变是从那天,沈清石拒绝与她同住开始的。原先,杨清尘威胁夏觞,要把她的种种工作失误转述给沈清石听时,夏觞总是暴跳如雷。可现在不管杨清尘怎么奚落她,怎么威胁着要告诉清石,她都无动于衷。似乎巴不得沈清石知道。

合理的猜测是——夏觞在呕气。她的种种恶行似乎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吸引沈清石的注意,而沈清石却用漠视来回应。这让夏觞的折腾变本加厉。

只是,展砚之总觉得事情比呕气要复杂,总觉得夏觞这孩子身上正发生着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但以展砚之和她的交情,夏觞不可能开诚布公地袒露心迹。而沈清石的“放手”放地如此彻底,更不可能注意到这种有点捕风捉影的痕迹。

展砚之忍不住替夏觞,也替沈清石忧心起来。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路跟着夏觞走进了员工餐厅。杨清尘和沈清石已经在为高层专设的小隔间里吃饭了。一边吃一边商量着下午详细的工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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