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他要的是改变土耳其历史。
天气越来越冷,需要讨论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解决,因为他不断的为德国、为奥斯曼说话,不悦的法国报纸将他称为‘第五国元首’。暗示他的身份其实隶属同盟国而不是协约国。也有一些法国小报想影射复兴军在大战的表现,不过法军总司令福煦元帅当即在消息见报的第二天就痛骂这种行为,声称没有中国陆军,法国即使不会要求停战和谈,也将遭受比现在惨重数倍的损失,并声称任何污蔑中**队以及其他盟**队的报道都是叛国的、有罪的。
杨锐对于法国人的表演完全没兴趣。法国本在色当会战后就是失去了欧洲霸主的桂冠。后面能撑住世界第二强国的面子,完全得益于法俄同盟。现在一战结束,饱受创伤的法国要维持住殖民地和世界第二的荣耀,势必需要新的盟友,特别是肢解德国是不可能的情况下——不说中国、英国和美国完全也反对这一方案,杨锐很好奇她会做出什么举动。
“总理先生,为了铭记法中两国的友谊,学院将特别设立了仙凤寒奖学金,以资助贵国留学生来学院留学。”巴黎马德里路十四号巴黎音乐学院。接待杨锐和法国总统普恩加莱的学院院长加布里埃尔。福莱亲切的亲切说道。
几年前他对这个叫寒仙凤的东方女子毫无所知,可寒仙凤回国后就不同了。电影配乐极为驳杂且良锈不分,但天才的旋律往往隐藏其中,在外界看来,这个女子的创作是如此的多产,而且风格迥异,和天才几无二致。而从政治上来说,寒仙凤或许是中法两国政府最大的交集。她是在音乐学院毕业后才嫁给中国总理的,在法国人的解读中。嫁过去的仿佛是一个法国女子而不是中国留学生。
“似乎……太高调了。”杨锐神采黯淡,寒仙凤逝去是他在这个时空最深切的痛,他不太希望听到别人提起她的名字,可今天天真的法国人却想赞美她。
“不!一点也不。”加布里埃尔。福莱很认真的摇头,“寒是音乐学院五十年来最富才华的学生之一,她是学院的骄傲。不过很遗憾的是我们没有更早的发现这一点。总理先生,我们正在筹备一场全部演奏她作品的专场音乐会……”
想到那些被寒仙凤完善的电影配乐将在巴黎演奏,杨锐难得的笑起,他道:“她只是一个很平凡的女子,也只想做一个很平凡的女子。不过命运却和她开了一个玩笑。她的一切都不平凡起来。如果仅仅是从音乐上,我对贵校的举措非常赞赏,只要那些作品有这样的价值,但音乐会请恕我不便到场,这对我来说将是一种痛楚,而不是享受。”
“非常遗憾!”院长认真的看了看杨锐,而后又看了普恩加莱,弯着腰致歉。
结束音乐学院的访问后,感觉自己把搞砸的普恩加莱也道歉道:“我真的很遗憾……”
“每个人都有伤心的事情,总会不经意的响起,习惯就好了。”杨锐苦笑,而后迅速换了话题道:“总统先生似乎有一些话想对我单独说?”
中国人这么直接,普恩加莱很是意外,但他并不否认自己确实想和杨锐做私下的沟通,于是他问了一个没有多少意义,但却极为关注的话题,“总理先生,请问您对德国的未来是怎么看的?”
“德国的未来?”杨锐笑,“这要看条约的最终内容,如果还是那么严苛的话,德国人最终会发泄这种愤怒,而其他人很大程度上会乐于旁观。”
普恩加莱知道杨锐口中的其他人是谁,他点头道:“所以我才要求要肢解德国……”
“这同样做不到!就如一些人绝不同意德国占领法国一样。”杨锐道。
“那么……”普恩加莱眼睛睁的极大,他看着杨锐道:“难道我们和德国只能和中日两国一样,走向最终的和解?”
“这也很难。”杨锐摇头,“中日两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