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的耳垂,耳上一对小碎钻耳环,白皙的颈上有条同系列的银色小项炼,脚踩着低跟的凉鞋,配上那高腰的小洋装,她就像是时下很可爱的日本女孩。
“你……”他站到她的面前,炽热的目光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望。
“好看吗?”她转了一圈。“耳环和项炼都是妈妈买的,她规定我一定要戴,说不能穿得太寒酸,免得被亲戚笑。”
“好看,真的很好看。”他感到愧疚,从来都没有送过她任何值钱的东西,还是他的妈妈细心。
他忍不住伸出手想触摸她的脸颊,此时她包包传出手机的铃声,打坏了他的蠹蠢欲动。
她稍稍退离了他,掏出皮包里的手机接听电话。“妈……好……我知道了,妈,你放心。”她说完电话,这才按下切断键。
“你的手机不是停话吗?”他没忘,他曾一天狂打她的手机二十几次,每次都传来暂停使用的讯息。
“我换了号码,因为有免费送手机嘛!”她晃了晃手中粉红色的新款滑盖手机。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新号码?”
“你从来不会打我的手机,我不知道要告诉你。”她无辜的解释。
“算了,我送你去喝喜酒。”他没有生气的理由,自从他出国后,的确不曾拨打过手机给她。
“不用了,妈说会找人来接我过去。”
“你跟妈说我回来了,我送你过去就行了。”
“来不及了,那人已经快到了。”她还是一副无辜的笑脸。
紧接着,门铃响起,似乎在证明她的所言不假,她走出去开门,门外是一位与她年龄相仿的男人。
“宁宁,走了,小心点。”男人站在门口这么说。
在屋内的范书伟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出去,是隔壁李妈妈的大儿子。
“阿伟,我走了。”张宁正要挥手跟范书伟说再见,没想到却一把被扣住手腕。
“我的老婆,我自己送。”范书伟闷声吼着。
“阿伟,你回来了呀!”门口的男人笑着说:“你不是刚下飞机要休息吗?”
“我不累。”范书伟从鞋柜上方的钥匙里找出车钥匙,一脚把自家的大门关上,一气呵成地将她给带上车。
坐上车之后的张宁,嘴角含着幸福的微笑,她爱的男人终于爱上她了。
从他一下车,她就看见他那因为穿着无袖背心而露出的结实手臂上的刺青,已经不是原来的“英”字,而是变成一个约五公分正方的“宁”字。
真是难为他了,“宁”的笔画这么多,他又要洗去原先的“英”字,看来他为了证明对她的爱意,吃了不少苦头。
“痛不痛?”她低声地问着。
“什么?”他正在转动方向盘。
她侧着身,以左手抚摸上他右手臂上的刺青。“痛不痛?”
“不……”他原想说不痛,话到嘴边又紧急吞了回去。“痛呀!痛得要死。”
他故意穿着无袖T恤,就是为了让她一眼看见,没想到她的大眼睛根本没把这个小刺青看进眼里,害他刚刚郁闷了好久。
“那你还刺?”她不舍地说。
他煞住车子。“为了你,再痛我都会忍下去。”想刺这个“宁”字时,他没有考虑太多,因为这是他证明爱她的最好方式。
她感受到了他对她的占有欲及情欲,看来她短暂的消失是值得的。“那音英……”
“我曾经爱过她,但我未来爱的人一定是你;她只是我生命里的一小部分,但你却是占据我生命的绝大部分。”他侧首在她的唇上烙下一记思念的吻。
她张开手臂,紧紧圈抱住他的腰,在他唇上低低说着,“欢迎你回家。”
喜宴是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