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很适合被*纵,至于最终选定是谁,要看她们进宫的表现,奴婢才敢带给公主察看。”
“做的好,记住,要掩人耳目,切不可让太后有半点疑心。”
皇上折回去的身影印入李公公的眼帘,国嬷嬷回到宫里向太后复命,手里握着那个硬邦邦的盒子慌不择路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拨亮烛台,耀眼的灯光,让她哆哆嗦嗦的打开盒子,一枚略显陈旧的印章从盒子里掉了出来,滚了几下,稳稳的落在床脚。
国嬷嬷的眼睛几乎都直了,这一瞬间,她的整个大脑一片空白,晃悠悠的走到床边,弯下腰,伸出颤颤巍巍的双手捡起那枚印章,泪水像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心如刀割,完全沉浸在痛苦的回忆里。
房间里的灯突然全部熄灭了,她感到浑身的恐惧,猛的缩到墙角,又像疯了一样冲到院子里,嘴里念叨着:“我的女儿,我的女儿。”
她像丢了魂一般,魂不守舍的跑到永和殿,黑夜里一个身影,一把将她拖到树林里,捂住她即将要尖叫的嘴:“是我,李公公。”
国嬷嬷好大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泪水扑簌簌的掉着,冲到院子里,痴痴呆呆的跪坐在冰冷的地上,一阵笑一阵苦,苦寻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得到女儿的下落,以帝联公主的秉性,不可能做出这样周密的安排,难道是阳平的生母当年没有斩草除根,故意留下女儿这条命,以便作为日后控制自己的藤条。如果真是那样,那女儿这些年的日子该是怎么生活过来的,可想而知,自己每为难阳平一寸,她就会在自己女儿身上讨回来一尺,想到这里,她心痛如刀割。流出来的泪水也被寒气换化为雾气,升腾在暮色里。李公公从侧面过来,问了半天,国嬷嬷依旧目空一切的坐在那里。李公公摇摇头,边走边回头,漆黑的夜色,冰冷的人心,让国嬷嬷的思绪慢慢的清醒过来。
小娥端上早膳,似有话要说,磨蹭几下退了出去。帝联是明眼人,小娥的身份也然浮出水面,而自己却不能轻言擅动,否则,这宫里难保不会再平添一具冤魂,她要沉住气。阳平与延陵的态度,一定还有下文。帝联忽然萌生一种悲哀,本以为穿越了,可以摆脱以前的阴影,洒脱的活在阳光下,不想又被卷入了宫中的明争暗斗,很显然,自己这个没有身家背景的“公主”,怎么可能得到阳平公主一而再,再而三的垂青,她的眼神分明告诉自己,子凭母贵的道理,自己这位换名而来的母亲,不过是位过期的夫人所生,再她们眼里也不过是失势之人,不足而谈,倒是皇上的呵护,让她似乎成了有些人眼里岌岌可危的棋子,如果不能占为己用,顾忌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帝联梳洗了半拉,小娥敲门:“公主,太后身边的李公公来了,说是让您过去一起用早膳。”
“知道了,回李公公,我马上就到。”帝联刚要出门又想起什么,赶紧转身回去拿了一定金子,在手里颠颠份量,揣进袖筒出门。
李公公已然守在门外:“帝联公主可是难请,杂家都等了老半天了。”睁着眼说瞎话,明明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冒出这样的跌怪,也难怪,按照民间的说法,她就是庶出的,不比延陵和阳平的周正。今日,在太后宫里,大家心知肚明,弄不好她转瞬就是阶下囚,带针夹棒说两句,也不在乎,帝联还有机会翻身的。
帝联跟在李公公身后路过花园时,她观察四下无人,脚步加紧,赶上两步,把袖筒里的那定金子塞给李公公,嘴上殷勤的说:“以后劳烦公公的事情还有很多。”李公公看也没看,直接放进了袖筒里:“公主,有事只管吩咐,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自当尽心,这也是奴才的本份。”他说的话字字句句如利剑,让帝联不由的打量起眼前的李公公,他与宫里的那些公公有区别,他不贪财,这点不符合常理。
皇上站在凉亭边等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