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又竖了起来,很不乐意的,“怎么了,看着帝联有了太子爷的孩子,心里像是扎了一根刺吧,别担心,我的肚子里也会有你的孩子。”
阿莲酸了吧唧的话,让阿坝民皱起眉头,真是越看她越不顺眼了,“你懂什么,太子之位已定,你我都是待祭的羔羊了,孩子,生出来有什么用,一样要看别人的脸色,寄人篱下,苟且而活,倒不如不要的好。”
他酒醉的几句话,让阿莲恼羞成怒,“都说了,你心里就是有帝联,我阿莲算什么,连根葱都不如嘛,好,这个孩子我自己要就是了。”她说完起身要走,玉带伸手拉住她,“都是王妃了,还这么没轻没重的,孩子的事不能随便说的,要等有了消息才能说出来,不然的话要闹出什么笑话,就不合适了。”
育德傻呵呵的笑着,阿莲看着就心烦,“你就知道傻笑,什么时候能给出些力,真是看着就烦,姨娘,你把她带走,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她。”育德看见阿莲发火了,胆怯的缩在玉带的身后,怯懦懦的样子让阿坝民忍不住训斥几句,“她是你亲娘,乌鸦尚懂得反哺,何况是你我,真是那里都不顺当。”阿坝民起身到别的桌子上去喝酒了,玉带挽着育德的手,对阿莲的无情无义,心里也很是厌烦。
阿莲腹背受敌,心里很是无趣,起身离席而去。李公公绕过别人的注意,来到帝联的宫中,说是给主子道喜,其实是来观看情况。帝联刚睡下,听到消息,她勉强起来,披上衣服,让人放下纱帘,李公公被请进来,也只是坐在门口的地方,
帝联隔着纱帘,又过了门厅,说起话来自然有些费力,不过男女有别,虽然是太监,也要注意宫里的规矩,“李公公准备何时启程回去?”帝联开门见山的询问。
“回太子妃,老奴明日就要启程回去了,不知道老奴上次的提议,太子妃是否考虑妥当了。”
帝联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肚皮,“眼下,本宫身怀有孕,不易长途跋涉,这样吧,本宫前几日亲自绣了一副百寿图,你帮我带给太后,权当是让她想本宫的时候,拿出来看看,等到生产之后,本宫定会回去看看,让太后不要过多挂念,本宫这里一切安好。”
帝联这样一说,李公公也不好强求,更不能强行带走,要是有什么闪失,他自然是担当不起的,“公主的意思,老奴一定会带到,还望公主为了太后皇上保住凤体,诞下皇子,沿袭世代宗亲血脉。”
从帝联的宫里出来,李公公意犹未尽,事情终究没能圆满完成,虽然也可以勉强向太后复命,也罢,他摇摇头,消失在墨色的夜色里。阿庄喝的过多,有些酩酊大醉,他摇摆着身体,迷迷糊糊走到帝联的宫外,拿起酒坛子,嗤笑着,扬着手里的撒的到处的美酒,肆无忌惮的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突然一个黑影从身后闪过来,抬起一棒子将他打晕,而后拖走。玲昭仪的贴身婢女在她的耳边耳语几句,她向雅焦点头示意,雅娇起身离开回房。
阿庄一觉醒来,揉揉惺忪的眼睛,看着赤luo裸躺在自己身边的雅娇,惊慌失措的爬起来,迅速找到自己的衣服,麻利的穿起来,边穿边想着昨晚发生了些什么。可是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来,雅娇羞涩的用被子遮住身体,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玲昭仪带着人马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这么不堪入目的凌乱,让她大为恼火,“你们都在干些什么,来人,把阿庄给我拿下,带到上书房,等待皇上的处理。”说着,她去安抚雅娇,阿庄心里愧疚,想说些什么,可也只是动动嘴皮子,最后也没有说什么,就被带走了。
雅娇收拾利索,还是有些心虚,“母后,这样真的可以吗?阿庄会不会被处斩,我们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