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他的孩子。
如果她肯动手收拾那一室凌乱,并且一夜之间变成料理大师,相信她会是百分百完美的母亲样本。他冷笑的想着。
“不是不好是非常恐怖,我们绝对没有未来,你能想象猫和老鼠关在同个笼子里吗?”简直是世界末日。
眉头一聚,山下忍魈以尾指长指甲刮她的耳垂。“你说谁是猫谁是老鼠?”
“明知故问,谁看不出我是那只让你困在手掌心玩弄的可怜老鼠。”她一把挥去他凌虐人的小指。
“也就是说我随时可以吃掉你喽!”他笑了,如一只猎食中的草原性快豹。
陷阱。脑海中忽然闪过这个字眼,倪想容自恶的嗤了嗤。“你不会中意我这一型骨瘦如柴,穿红衣服那头乳牛比较合你胃口。”
他看都不看地捏紧她鼻子不许她呼吸。“吃腻了。”
敢把他推销给别人,她让他很内疚,内疚没将她调教好。
“别拿我做实验,你还记得我是谁吧?”他最讨厌的人,宿世敌人。
邪笑地半垂眼睑斜睇,山下忍魈的话令人惊悚。
“学问上我赢不了,征服你的身体也算是战利。”弥足珍贵的胜利。
她不美是事实,但看久了别有一番风情,干净的五官叫人心旷神怡,少了浓妆艳抹的虚伪,方便他一眼看透白皙肌肤下的微血管。
在成为杀手的过程中,跳动的微血管能显示一个人的激动情绪,让他得以从中记取教训,说谎的人永远没机会开口说第二句话。
人不能十全十美,她是构不上世界顶级美女又如何,该有的“配件”她一样不缺,她越是抗拒成为他的女人,他越有兴趣收了她。
不起眼有不起眼的好处,他有得是时间慢慢开发她的优点,杀手的时间是属于自己的,还怕逮不住这只逃无可逃的小老鼠。
驯服天敌一定很有意思,他迫不及待要挫挫她天生的优越,活百科全书最终不过是爱情的奴隶。
“我真同情你,思想严重落后五十年。”倪想容好笑的摇摇头,眼角余光不巧的接收到一道怨怼的视线。
喔!真糟糕,她竟然忘了她们的存在。
“你是什么意思,嘲笑我智商不如你?”修长的五指充满冷意的徘徊在她颈畔。
倪想容拉开两人距离,一副学者表情。“你住进我们大厦没发现一种反常的现象吗?”
“别告诉我是那块‘男宾止步’的烂招牌。”他不屑地轻哼。
据他所知,进出那幢大厦的男人少说有七个以上,有一回他还瞧见戴红色棒球帽的披萨小弟。
“不,是其中几位虽然有了另一半,可是她们不急着步入礼堂,反过来享受同居的乐趣。”她说的不完全正确,是享受被男人伺候的乐趣。
身体不是女人的全部,人类进化到现在早已摆脱处女情结,人们懂得追求肉体上的快乐而不受束缚,男人再也不能以性为武器困住女人。
她们拥有自由的心灵,任意翱翔宽广的天空,男人的掌控只有身体不再有心。
这样的屈服是失败者的自我陶醉,他们看见的是低层次的胜利,真正的赢家仍是女人,只要能守住那颗奔放的心。
冷睇着她的山下忍魈听出她话中含意。“放心,我对你的兴趣不会长久,很快你就解脱了。”
“听起来好象是我吃亏,你会不会想太远了?”眼前的他们还处在敌我不明的状态。
“我三十岁,你二十五岁,正好是最佳的生育年龄。”轻慢的眼神微透犀利,像猎食动物预备朝猎物攻击的精锐。
“慢慢发疯吧!我不奉陪。”她可不想陪他一起疯,这世界已经开始不正常了。
一说完她转身要走,和疯子交谈很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