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在少数,把马路当成是自家赛车场狂飙狠飞是常有的事,哪来丰富的联想力联想出是一桩谋杀未遂案。
跌到车道是意外,既是车道一定有车,马路如虎口是谁都知道的常识,要她怪到谁头上呢?只能说是自己的疏忽。
“我非常确定他没沾酒,而且和推你的女人是一伙的。”他在对街看得一清二楚。
她睁大双眼发出啧啧声。“你真是不简单,你混中情局的吗?”
低咒一声,山下忍魈微恼地暗嘲自己,他居然忘了自己来干什么。“我混杀手界,专门来取你这颗金脑袋。”
倪想容先是一怔,继而微笑以对,她像是听了一则冷笑话。
“体育成绩从来没及格过的人当杀手会不会很可笑?你连两人三脚都做不好。”他是出了名的运动白痴,四肢石化。
记得曾偷看到老师给他的评语,上面潦草写上:肢体障碍失衡,不宜从事任何肌能运动。所以上体育课时他只能在一旁看。
因此每年总成绩一评估下来,每科都甲等的他总输在体育分数上,以一科之差排名在她之后,成为永远的第二名,让他非常不服气地加倍用功想赢过她。
可是当时的科目一共有七科,术科不算在内满分是七百分,他再怎么用功也考不了七百零一分,每回都用饮恨的目光看着她捧走第一名奖状和奖学金。
她不想故意炫耀自身的聪明才智,是题目出得太简单了,不需要太费神便能填写完所有答案,她很想放水却找不到适当机会,因为每一道题目对她而言都只有小学生程度,没人相信她不会作答。
“倪、想、容,你很想死吗?”他乐于成全,反正这是他的专长。
她轻笑地揉揉足踝。“瞧,你认得我嘛,看来我没认错人。”
“没人希罕认识你,死人只需要一个土坑。”她的惬意笑容勾出他许久不见的坏脾气。
自从那件事以后,他的心如一摊死水不起波澜,他也当自己已死透了不再显现一丝情绪,偏偏遇上他这人生的大天敌。
根本是老天的恶作剧,她不该出现在他眼前颠覆既定的一切,他是傻了才会射穿轿车轮胎救了她一命,那颗子弹该送进她胸腔。
瞧他给自己找了什么麻烦,一个相信世界大同的笨蛋,被人卖了还在旁边帮忙数钞票。
“山下同学,你的脾气没什么改进,朋友一定不多。”孤僻成性的个性依然没改。
山下忍魈在心里演练上百种朝她脑门开枪的姿势。“我不是你同学。”
“但你救了我,照理说我该向你说声谢谢。”基本的礼仪她还懂。
她是不知道车子为何忽然转向撞弯电线杆,在千钧一发之际抱住她滚离车轮下是不争的事实,他真的很够义气不念旧怨。
同样的情形发生在他身上,她的作法肯定是静悄悄的走开,袖手旁观当陌路人不予理会,绝对不会逞一时之勇地自我牺牲。
她的命很珍贵,属于国家人民的,不可任意毁伤。
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不愿曝光成“名人”,盛名之累的困扰她曾深深体会过,目前写意平淡的生活才是她所追求的。
“不必,我当是救了一条狗。”恶毒的冷诮流畅的逸出他口中。
“你这人吃了什么,嘴巴还是和以前一般臭!”轻颦柳眉,倪想容初时的感激飞走了一大半。
“别跟我提以前的事,我和你不熟。”冷冷的一瞟,山下忍魈注意到她猛揉右脚足踝。
“相逢自是有缘,你都死了快二十年,不用太熟也是好的。”干么,她有说错话吗?他眼睛瞪那么大。
“你说谁死了?”一见面就咒他不得好死,她简直是找死。
“你呀!”手指头一比,她忽生寒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