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什么奇怪的搭配?“
罗艺努力回想,这些人似乎在酒宴上露过一脸就悄然离去了,仿佛是没有再见到,难怪,来到了太宰府这里。
秦彝动动唇,凑在他耳边低声说:“小弟,委屈你了,大哥就是奉了爹爹的严命,在这里候着你的。”
秦彝闪开身,指指身后,罗艺才发现是一张宽阔的藤凳,四边是竹子的边框,中间是藤子编织成的凳面,上面摆着那根拧成两股令罗艺心惊胆寒的家法。他是曾料到义父不会轻饶他,只是没想到这东西摆在了庭院当中。
“小弟,来!”秦彝拉了他的手到凳子前,罗艺慌得四下看,呲牙咧嘴的低声问:“大哥,爹爹不是要在这里打我吧?”
头摇得像货郎鼓,窘迫地乞求:“大哥,这里太凉,饶了小弟去祠堂房里,就是去茅厕也胜过在这里,大哥!”
罗艺一边跺脚一边懊恼,这些不长眼的倒霉家伙,怎么偏偏捡了这个时候来秦府?这才是无巧不成书,若他在外面挨爹爹的家法,惊动了屋里这些人,明日传遍了朝野,可还让他有何脸面在朝中立足?讪讪的眼神望了大哥,扯着大哥的衣襟哀求,秦彝握了他的腕子沙哑的声音说:“小弟,大哥能帮的就尽量帮你,帮不了的,小弟就不要怪大哥无能。”
家院陪了笑脸弯了腰过来说:“小公子,听说小公子在边关威风呢,得了皇上这些赏银,奴才们等了沾光分点赏呢。”
罗艺懊恼的一瞪眼,坏笑了说:“好呀,赏!本公子重重的有赏,赏你们趴到凳子上替本公子把家法挨了去!”
“啊,公子逗笑了!”家院们嬉皮笑脸,罗艺急恼得给秦彝打躬作揖,忽然灵机一动贴在大哥耳边说:“大哥,有了,绑了这些奴才挨打堵了他的嘴,我在一旁惨叫,爹爹听个动静就罢了,小弟定当厚谢!”
秦彝被小弟罗艺这些自作聪明的法子搞得哭笑不得,指指身后的琅琊轩,听了里面笑语阵阵,低声说:“你逃不掉的,不要自取其辱,认命吧。”
罗艺呲牙咧嘴,耷拉了脑袋垂头丧气地问:“打多少下呀?”
“二十!”秦彝毫不犹豫。
“喔!”罗艺拉长声音,抄起藤条扔给胖胖的年轻家院递了个眼色给他说:“你来打!”
目光中的意思,胖家院紧紧箍头的帽子点头说:“小公子,得罪了。”
罗艺翻身趴在藤凳上,受了露水的藤凳有些潮寒,罗艺的衣衫立时觉得水浸一般的难受。
“动手呀!”罗艺沉声喝骂,家院为难的看看秦彝,秦彝无声的过来,将罗艺的后襟掖去了腰间,手沿了裤裆上的束带汗巾一拉,惊得罗艺惨叫一声:“大哥!”
身上一阵冰寒。想挣扎,被大哥一把按住了腰。
“啊!嗷嗷!啊!”罗艺疼得惊叫了两声,藤条抽下,他周身的酒意被彻底打飞。
他忍住了叫声,心想这二十鞭子快快打完,他好调头逃窜躲起来,以免惊动了房中的客人。真是天意在戏弄他,如何来了这些不长眼的东西,但是身上的疼痛让他咬牙吸了几口冷气。以往顽劣也被义父严惩过,不过那时他还是顽童,如今他已经是娶妻,义父来如此惩戒他,他心惊肉跳中不顾了疼痛,低声催促:“快!快!快!”
心里默数着:“十二、十三……”
“啊哼!”一声干咳,一阵脚步声,罗艺周身的肌肤抽紧,腿如冰柱一般凝固,环佩杂沓声,脚步声,昭示着出来的人不是义父一人,是义父送客,他担心的场面出现了。
义父依旧是须发花白,却是目光炯炯的出现在面前,身后簇拥着周身罗绮的官员们,许多都是他的叔伯辈。一个个的目光有的惊异有的好奇,有人在窃窃私语。
罗艺翻身就要起来,被大哥秦彝一把按住,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