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思维僵化的罪魁祸,为什么又在阅读这些理论书籍呢?”
高兴微微一皱眉,他看到莫梵的嘴唇抿了起来,眼角也露出一丝促狭顽皮的神色,这跟她一贯表现出来的妖娆多姿实在是太不相符了。这只有一个理由可以去解释,那就是她根本就是在逗高兴玩儿,或者说她对于高兴见到她之后的表现不甚满意。因此要找个机会跟他面对面的交流。
当然,莫梵同时也有些微的赞同高兴地说法,艺术鉴赏在她看来也的确是很私人的东西,一件艺术品,比如梵高的某幅画作,如果没有那些鉴赏家或者理论家的引导,单单放到一个对于梵高没有任何了解的人面前,相信每个人都能从这幅画作之中现不同的东西。这就是私人二字的由来……
因此呢,莫梵也想要听听高兴接下来会怎么诉说,看看他到底对于这些有没有自身的见解。
高兴略事思索。更多的是在考虑要如何让莫梵老老实实地离开,至少不要在课堂上搞这些花样,到课后总归要能让高兴更坦然一些。
“任何人阅读一本书,都是有选择的吸收。比如我手里这本,我所需求的是对于西方美学历史的了解。一些时间节点可以让我具备更好的对于美地鉴赏能力。这跟阅读报纸上的新闻等等是一样的,一个具备独立思维的人,会遴选新闻之中不带个人观点的新闻描述去进行阅读,而忽略那些带有极强写作者个人色彩的评论性语句。我也是一样,在阅读朱光潜先生的这本书的时候,我更多的是去关心美学展的过程,以及每个不同时代生在美学界内地事件,然后进行自我思考,这些事件的生的必然性和偶然成分等等。最终的分析是我自己做出的,而非照单接收。”
“哦?这么说。你并不赞同朱先生的许多观点咯?”莫梵又眨了眨眼睛,只不过,这个动作就只有高兴一个人可以看得到了。
高兴心里叹了口气,心说这个莫梵看起来是妖艳性感,成熟美艳到不可方物,可是骨子里有时候还是很有小孩儿脾气的,现在她不是在跟高兴针锋相对,实际上是在寻找高兴话语之中的逻辑漏洞。非要说她是不满高兴地“狡辩”。还不如说她是选择了另一种方式跟高兴进行**这种有益于身心健康的体育活动。
看到莫梵嘴角那微微泄露出来的坏笑,高兴不得不继续说到:“谈不上赞同与否,我说了,我在阅读朱先生的著作的时候,是按照我的需求方式进行了筛选的,当我看到带有他观点的评论性语句的时候,我通常的选择是放弃和跳过,继续沿着我需求地方向去进行接下来地阅读。”
“那好,你说说你对于艺术……嗯,或者美学的见解。可以简单一些。毕竟这里是课堂。”
高兴瞪了莫梵一眼,惹得莫梵微微一笑。随即又撅起了小嘴,意思是你现在终于认识我了么?刚才为什么装地好像浑然不觉的样子,居然还假装根本没看到我!哼,本小姐漂亮不漂亮,难道你还不知道?
“这本身是一个很大而泛之的话题,真要是说起来,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大师专门对于这个问题进行整本书动辄几十万字上百万字的探讨了。我用个实例来简单的说明一下吧……”高兴顿了顿,然后干脆盯着莫梵的眼睛,莫梵被他盯着微微有些怵,但是很快又骄傲的回瞪了回来。
“暑假里我去了一趟美国,参加了一个华裔女画家的画展。那个画展的规模很高……”说到这里,莫梵自然知道高兴要提王若琳的画展了,小嘴不禁又微微的撅了起来,甚至于,她都能想得到高兴会举什么样子的例子。
果然,高兴接下来的话佐证了莫梵的想法,高兴说:“那个画展空前的成功,算是华裔画家、特别是专攻油画方向的女画家目前获得地最高礼遇了。几乎所有的画作都在画展开展到第三天的时候就被抢购一空,那个女画家不得不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