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和皇后宫里牵扯上?
“玉卿,裕王爷如何?”凝歌茫然瞪着眼睛道。
玉卿润了润嘴唇:“皇上把裕王爷关了禁闭,如今情况如何只有裕王爷自己知道了。好在是曳香院没有查到什么。只是娘娘深夜滞留曳香院,终究要落了个不好的名声。幸亏有中毒的事情挡着,曳香院也不过终究是不能摆脱嫌疑,所以一直封禁未解。”
凝歌想了想,推开面前的被子下床:“还有一个人呢?”
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还有一个鱼公子才是。
玉卿自然的拿起一边的衣服准备帮凝歌穿戴,唤月不在,玉卿依旧是充当着伺候凝歌的角色,凝歌看着玉卿的神情总是有些别扭,索性也就顺着玉卿的手在穿衣服。
“您是说明国公凰四爷么?你瞧瞧,他就是那天皇后娘娘指到长玉殿服侍我怀孕的新太医,却不想兜兜转转还是叫您遇上了。”
凝歌浑身一震,如遭雷击,拔高了声调反问道:“你说什么?你说的是明国公凰四爷?”
那所谓的鱼公子是凰肆,真真切切的凰家人。
怎么可能?
玉卿扶额蹙眉道:“怎么忘记了娘娘从没有见过那凰肆。”
凝歌攥住了玉卿:“是不是为此才怀疑道皇后宫里去?”
玉卿微微一愣,终究是点了点头:“皇上很生气,追本溯源,彻查你今日去过的地方。我的长玉宫是不成问题,问题不是曳香院就是皇后的坤宁宫。恰好您在曳香院中毒晕过去之后明国公也在,皇上以为嫌疑,已经羁押在天牢中。只等事情水落石出的时候再行处置。”
凝歌皱眉:“被羁押了?”
那岂不是凤于曳也受牵连?
“裕王爷呢?”
“裕王爷被关了禁闭,不过裕王本就一直被关在曳香院甚少出门,关禁闭和不关也没什么区别。皇上照旧是对裕王格外宽容,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了。也并没有惹得多少非议。”
玉卿话刚落音,见凝歌又要说话,连忙笑着开口作不经意状转开了话题:“此时坤宁宫一派混乱,也要够皇后娘娘忙活的了。”
凝歌沉默,若是皇后真想杀她,若是凰肆当真是凰九同党,她现在根本就不会再出现在这里。
陷害她的人手下留情,说不清楚到底算是仁慈还是另有所图。
只是一回想当时的情景又觉得心中惊悚,她在这后宫里若是脱离了凤于飞就什么都不是。卑微如一只蝼蚁,只要别人稍加碾踩,就会变成一团浆糊。
“玉卿……坤宁宫的毒药是在哪里搜到的?”凝歌问道。
玉卿手上动作一顿,想了想才道:“昨日里长笑手底下的丫鬟偷懒,隔日的茶水残渣浇在了一株海棠树下。太医验过那茶叶渣滓上确实是和您中的毒同种。只是您在皇后娘娘宫里不曾饮水,所以不曾复发。却不料到了曳香院饮酒催化了毒药,幸亏解毒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您真是吓坏皇上了。”
凝歌侧首:“茶水渣滓?若是知道那茶水中有毒,皇后必定会另作处理消失灭迹。”
她总是觉得玉卿今日似乎是在躲避她什么,但是仔细一想,玉卿如今是和她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断没有要设计她的必要。
只是她总是隐约觉得这件事情哪里不对,彻查坤宁宫,羁押凰肆?因她而起?这算是什么道理?
她昏迷的时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是出于一个杀手的直觉,对于自己有威胁的东西,第六感向来都要很灵验。凝歌狐疑的看了玉卿一眼,猛然想起什么来,探手在身上一摸,发现原本放在身上的唇膏小盒子不翼而飞了。
她眨了眨眼睛,试探道:“我昏迷多久了?”
“娘娘,不过是一夜而已。通心散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