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布坐下來，心裡掂量著要不要打出他的王牌。
&ldo;好，這樣：我告訴你一些你不知道的東西，很重要，你怎麼說?&rdo;
&ldo;我會說該死的怎麼不早告訴我?&rdo;
&ldo;我也是剛剛想通。&rdo;
&ldo;得了吧。&rdo;
&ldo;你到底想不想聽?&rdo;
&ldo;什麼條件?&rdo;
&ldo;我給你有關這個案子的情報，你也給我同樣的東西。&rdo;
&ldo;我要是硬逼你說出來，屁都不給你呢?&rdo;
&ldo;別這樣，看在老交情分上。&rdo;
貝茨輕輕敲打著擺在面前的那份檔案。
&ldo;我怎麼知道你的情報對我有沒有用處?&rdo;
&ldo;要沒用處，算你什麼都不欠我的。我信得過你的判斷力。&rdo;
貝茨盯了他一陣子。
&ldo;說。&rdo;
韋布把凱文&iddot;韋斯特布魯克被調包的事告訴了他。他越往下說，貝茨的臉漲得越紅。韋布敢說此人現在心跳遠不止每分鐘六十四下，說不定兩位數早打不住了。
&ldo;你究竟是什麼時候想通這個的?給我精確到分鐘。&rdo;
&ldo;我跟羅馬諾一塊兒喝啤酒時。我說起我見過的凱文&iddot;韋斯特布魯克臉上有槍傷留下的彈痕，他說他見到的孩子沒有。科爾特斯也這麼說。別找他倆的麻煩，我告訴他們我立即向你匯報。&rdo;
&ldo;你做得可真好啊。誰會調換孩子?為什麼?&rdo;
&ldo;連猜都沒法猜。我只能告訴你，我在巷子裡救下的孩子，羅馬諾交給&l;自稱&r;是美國聯邦調查局特工的孩子，這是兩個不同的男孩。&rdo;他敲敲桌子，&ldo;現在，你的判斷如何?值不值?&rdo;
貝茨沒回答，只打開一份檔案，單靠記憶便把其中的內容背誦出來。
&ldo;蘭德爾&iddot;科夫，年齡四十四，整個職業生涯都在調查局。參加過全美橄欖球聯賽，是俄克拉荷馬隊的後衛，可是在職業球員選拔前摔壞了膝蓋。這是近期照片。&rdo;貝茨把照片推過桌面，韋布盯著上面的臉。壯得能跟灰熊幹仗，沒準兒還能贏。韋布向前躬起身子，假裝更仔細地看照片，其實正從貝茨攤開的檔案里儘可能多地偷看些材料。做美國聯邦調查局特工那些年裡他學到不少竅門，有本事短時間裡強記下大量東西，過一會兒再筆錄出來。另外，倒過來讀東西他也能讀得相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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