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惊慌失措、哆哆嗦嗦地反手抽出了一支利箭,瞄准了它的脖子,“唰”的急射了过去——却闻“梆”的一声巨响,那只利箭,明明击中了目标,却恍如击中了铁板的一般,断簇铩羽地,倏忽弹飞不见了。
那些经验老道的猎人,都晓得野猪有一个奇特的习性:每天去往山涧饮水之后,野猪总要将湿淋淋的身体,趴进泥土和草、叶堆里,滚来碾去地反复折腾一番方肯罢休。如此日积月累,年复一年,其身体的外面,便犹同披了一件厚厚的铠甲一样,刀枪、剑戟不入。而李丹凤面前的这只野猪,如今已有十几岁了,周身的“棉衣”、“铠甲”,厚重得堪比盾牌,是以,她的弓箭,又焉能射得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