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
“别看了,这盘棋你输定了。”老爷子的心思早不在了棋盘上,他抬手做了个手势,让张管家去泡茶。
墨少辰面色平静,黑眸一凝,修长的手指落下一子,“爷爷,你输了。”
“不可能。”老爷子连看都没看,一口否决。
墨少辰嘴角勾着笑,他站起身,眉宇间的霸气尽显,“爷爷,有句话叫做绝处逢生。”
老爷子俯下身,精明的眸子微顿,沉默数秒后道,“臭小子,这步棋不算,刚才我分心了。”
“爷爷,您耍赖,以后谁还和您下棋啊。”
“想和爷爷下棋的人多了去了,你以为就你啊,山下的刘伯伯不知道打电话约了我多少回了。”
墨少辰唇角漾开,也不计较。
若不是当年的那件事,他一定会常年居住在这所宅院。
“我还有事,爷爷,改天来陪您。”
老爷子喝了口茶喊住他,“少辰,你跟爷爷说句实话,和顾家那丫头到底是不是认真的?”
墨少辰眉梢挑了下,他抬手理了下老爷子的衣物,凑过去低语,“爷爷,说好了不管我的事,您忘了?”
“我这不是着急么。”墨老爷子恨铁不成钢。
“急什么,您孙子还年轻。”
“那你跟爷爷说说,昨晚的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侄女?
骗鬼呢。
“她是顾北北的侄女。”
墨老爷子,“……”
现在的年轻人他真是看不懂了,但有一点他绝对可以确定,墨少辰和那姑娘关系肯定不一般。
有些事他不好出面,只能找墨家的女主人处理。
在墨家大院溜了一圈回来,沐小言已经转醒。
“醒了?”墨少辰穿戴整齐的走进去,顺手关上门。
沐小言睡得迷糊,是小腹的疼痛把她给刺激醒的,她脸色苍白,粗略的打量了一圈,“这是哪里?”
墨少辰单手插兜的瞧着她,“果真烧糊涂了,竟然连自己身处何地都一无所知。”
“昨天,谢谢你。”沐小言垂眸,声音很低。
昨天晚上的事,她还模糊的记得一些,若不是墨少辰跳下水来救她,她很有可能和这个世界永隔了。
“这种话,我每天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墨少辰侧过身来看向她,女人领口敞开着,颈间的吻痕落在男人眼底成了清早最靓丽的风景线,他心情不错,语气也和善,“以后这些话不用说了。”
“哦。”沐小言嗓音沙哑,傻傻的出声,喉间的疼痛隐隐作祟。
墨少辰黑眸盯着她,嘴角上扬,“我有事要出去趟,你可以再睡会。”
如果她每天都能这么乖,他也就不用多费心机了。
男人说完这话,优雅的转身出去,背影那叫一个潇洒。
沐小言双手抱膝坐在床上,神情发愣。
刚才的一幕仿佛一场梦,她和墨少辰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般亲密了?那番话语,就好像要出门的丈夫对一个妻子的嘱咐。
蓦然,下身涌出一股黏黏的液体,她下床跑去洗手间处理,看着卫生棉上的血,沐小言忽而脑抽的想,昨晚,是墨少辰帮她换的卫生棉么?
甩甩头,沐小言站在盥洗台前准备洗漱,刚挤了牙膏,她抬眼,神色瞬间一暗。
她敞开的领口处,颈间布满了大大小小青紫的吻痕,如同草莓一般,形状大小各异。
沐小言扔了手里的牙膏,她气冲冲的从洗手间出来,正想给墨少辰打电话,目光一转,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一套女装,她拨打电话的手缓缓垂下,就此作罢。
墨少辰个禽兽,竟然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