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把安全帽遞給她,她搖了搖頭,「有傷,不戴了。」
「靠,那幫孫子照頭打?」
盛夏「嗯」了聲,「不過我踩碎了他一根肋骨。」
童言把車子放在路邊,當場拉著她檢查,「都傷哪兒了,我看看……」
盛夏往後躲了下,「輕點兒,疼。」
童言每看一處就罵句髒話,「艹,別叫老娘看見,見一次打一次。」
盛夏搖了搖頭,「算了,你別惹他們,那群雜碎手狠著呢。」
「你能惹,我就不能惹?」
盛夏聳了聳肩,「我不是沒辦法嗎?」
……
g鎮向來亂,外來打工人口聚集,犯罪率居高不下,但都是小打小鬧,偷雞摸狗,一群不學無術的小流氓,打打架,鬧鬧事,欺軟怕硬,狗腿子得很。
對付他們沒別的,要麼有錢,要麼有權,要麼武力能壓得住。
盛夏家裡就一老太太,還有一個在外地上學的姑姑,爺爺奶奶去世的早,舅姥爺舉家搬去了南京定居,逢年過節寄東西回來,人卻是回不來的,盛家本來就人丁單薄,盛夏爸爸出事之後,就更顯得家裡一家老弱。
姥姥閒不住,為了補貼家用,做些針線活拿去賣,攤子就擺在路口,不顯眼,賣不了幾個錢,但好歹有點兒事做。
這麼久沒被小混混騷擾過,沒被收保護費什麼狗屁東西的,全仗著盛夏夠橫夠狠。
這是沈紀年後來才明白的。
她姥姥臨去世都不知道盛夏在外頭過的是什麼日子,她從來不說,不哭,不鬧,不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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