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白光,她也可随意进出。
而这阴阳家的阵法,她更是毫无所觉。
好像所有的阵法界限之类,都对她无用。
☆、庖丁刀
图霜见宗明的美男计没有奏效,就拿出十二万分的不要脸劲儿,缠着二人。
“二位是要过我们阴阳家吧,行啊,我们是回去的,顺路。”顺着拽着宗明跟上二人。
到阴阳家的路还有不少阵法,图霜紧紧盯着二人,想看他们如何破阵。
待得他们轻轻松松又过了几个阵,图霜的表情终于变了。她出声叫住两人,“我劝你们,别去了。”
许长亭步伐不缓不慢,“为何?”
“我不知道,你们是如何能无视这些阵法的。但对我阴阳家每一个人来说,这可以算得上是宝贝了。
好比我师父,在阵法上造诣颇深,自诩他的阵世上无人能破。虽是自傲,却也有道理。”
她打量二人,“我想,他如果看到你们这般轻易破阵,你们怕是轻易走不了了。”
非真明白了,大约这个秘密很难捂住,“如果我们不进阵呢?”
“不可能,你们根本看不出来阵法。刚刚路过那么多阵法,你们都没看出来。”说完,图霜笑的非常自得。“不过…”她卖足了关子,眼角撇向宗明。
宗明就接口,配合默契,“我们可以帮忙引路,也不会告诉门内的人你们的秘密。不过,报酬不少。”
“好。”许长亭答应了,“报酬不会少。”
于是同行又多二人,进了阴阳家的地儿。
许长亭十年来似乎攒了不少银子,图霜和宗明这对师姐弟让他包伙食和住宿的时候,他也答应了。
好在这银子也花的值,这一对师姐弟很是尽职尽责,各种讲解,知道两人想进门派内,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阴阳家内部果然处处是阵法,连内部弟子都有不少被困在阵法内的,图霜却能看出每一个阵法,带他们准确避过。
“师父,你看。”非真拉着许长亭,小声说。
许长亭顺着非真看过去,一个少年站在地上,一动不动,涕泗横流,眼中是悲戚的神色,他问图霜,“这人怎么了?”
“是幻阵,”图霜解释道,“他大概在阵中看到了让他悲伤的事情。”
“你们门派到处都是这样的阵法吗?”非真问。
“是啊,我师父说了,这样才能锻炼大家。”又道,“对了,我师父就是掌门。他啊,本来就喜欢设阵,也鼓励大家,所以这边全是阵法,稍不注意就会着了道。
别看我现在都能躲开,刚入门时,我也是整天整天被困着的,现在嘛,是练出来了。
还好,大家设的阵法基本只困两个时辰,只有…”正说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宗明一张俊脸面露尴尬,“注意点,师姐,有客人呢。”
许长亭和非真被她突如其来的大笑惊了一下,看她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拍着大腿乐不可支的样子。两人对望一眼,什么也没说,装没看见。
图霜终于克制了一点点,一边擦着眼睛里的泪,一边往旁边走,“哎呀,我忍不住,太逗了。”她指着旁边,“看见没?”
大家都摇头,“没看见。”
图霜不以为意,也不见她如何动作了几下,原本空无一人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影,“我忘了,他还遮了一遮。”
那个人影面色狰狞,一遍一遍往前冲,却一次又一次冲到图霜指着的那层看不见的屏障上。
图霜笑的停不下来,“哈哈李师弟简直太可爱了,我是见过设阵困住别人的,没见过把自己也给困住的。哈哈,天哪,我要去讲给师父,他这个月都得挨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