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库仑,却见他的眼中布满了柔柔的笑意,嘴角也不自觉地勾起。
居然被他耍了!这一刻,岳灵再迟钝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你骗我!”他还是那个会小心顾虑她感受的库仑吗,不会换了一个人吧。
“没有,不是故意骗你的。”库仑见她有些恼了,忙将手中的烤肉放下,将她揽进怀中,“只是第一次吃到这种味道,一时有些呆了,你别生气。”说完,也不知是无辜还是故意,径自低头在她的额间吻了一下。而沾在他唇上的油渍也随着这轻柔的一吻,转移了。她白皙光滑的额头上赫然多了一个亮亮的油印。
岳灵刚被他安抚住的情绪,腾地又涨到了顶点。这个讨厌的男人,他绝对是故意的!哼,来而不往非礼也。她决定让他也试试脸上沾满油印的滋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对着他满是胡渣的脸印下了一个油乎乎的吻。
可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完全偏离了她预想的轨道。库仑并没有因为被她蹭得满脸油而生出半分恼怒,相反的,黑眸中却多了一股她说不清道不明的狂热。很快,她就知道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库仑就像是上了发条一般,发狠的将她揉在怀里可劲的欺负,差点就在篝火边上吃了她……
等到岳灵终于衣衫不整地在库仑狼一样的目光中吃完了这顿晚饭之后,她还是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踩着老虎尾巴的。而这个问题,一直到她被库仑扛进小洞里吃干抹净后,还是没有答案。
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很简单。不过,只有库仑自己知道。因为,这是岳灵第一次主动的吻他。哪怕是带着恶趣味的,油乎乎的吻,依然让他感到飘飘然,克制不住的气血上涌,然后对着她做了一系列的“兽行”。
简单的来说,这就是一个油乎乎的吻引发的“惨案”……
第二天一早,岳灵醒来后,发现自己再次杯具了。这种手脚瘫软、腰酸背痛的境地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最要命的是,那个始作俑者还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在她的面前瞎晃悠,真是气死个人的!
于是,纠结在她心中良久的次数问题,还是没能谈成。或者说,在谈判之前,她就已经成为人家砧板上的肉了,哪还有什么自主权呢。
新的一天,又在岳灵的气闷和库仑的好心情中开始了。
等岳灵终于拖着疲软的身躯从兽皮毯子上爬起来的时候,库仑已经吃好了早饭准备出发了。她哀怨地瞪了他一眼,一脸不情愿的站起身来,裹着兽皮送他出门。临走前,又被他按住后脑讨了个结结实实的吻。
岳灵红着脸瞪着他远去的背影,发现自己这亏真是吃大发了。早知道是这样,她一定不会这么好心送他出门的。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们之间的主导权竟都被他一手掌控了。
岳灵步履虚浮的从湖边洗漱回来,吃过库仑留下来的早饭之后,总算恢复了一点元气。她瞧着自己这副虚弱的样子,不由又这心里狠狠的问候了他几遍。
“岳灵……你在家呢,我还以你出去了。你今天晚了些,我没等到你来,就自己过来找你了。”乌衣姆喊着岳灵的名字,进了山洞,见她坐在地上脸色不太好,不由关心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事。”岳灵怎么敢说自己是被库仑“欺负”了才成这副样子的。只得尴尬的侧过头去,低声嗫嚅着。
熟料她这微微偏头的动作,就被眼尖的乌衣姆看出颈间的红痕,当即了然地笑道:“库仑也太不知道分寸了,等他回来,我一定帮你说说他。”
岳灵极力隐瞒的事实却被乌衣姆一语道破,不由面上发热,连耳根都跟着烫了起来。
乌衣姆看着她这副羞涩的模样,甚是稀奇,爽朗道:“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当初和辛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