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地余荫又怎么了那是本宫地姐姐本宫可以一辈子依靠着不像你明知先皇后不是你姐姐也非要赖着脸依靠过来真不知皇上是看中了你哪一点。”
“你说什么给我说清楚了!”贞妃的话明显是话中有话可是清如却一下子想不明白她没说地话是什么。
贞妃摇了摇头嘴里出啧啧的声音进而又一转成诱惑般的声音:“你想知道吗?可惜你越想知道本宫就越不告诉你太早知道了就没意思了一定要等本宫玩够了才行。”
听到这儿清如的心反而定了下来:“什么不想说恐怕根本就是你在乱说如果贞妃娘娘你没什么事的话那本宫就先了。”
可是这一次贞妃再度将她叫住了:“宛妃走得这么急干嘛你宫里又没什么事不如随本宫去洛贵嫔那里坐坐看看她腹中的龙裔怎么样了。”
见贞妃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月凌的事刺激清如饶湘远性子沉稳也有些忍不住了正欲说话却闻清如开了口她并没有生气或者骂人反而是淡淡地道:“洛贵嫔身子不是好好的吗有何好看的倒是娘娘你如果你哪一天有孕了那本宫一定第一个去看你不过我听宫里一些人说娘娘你好象是不能生对吧?!”
这句话一下子就触及到贞妃内心最深最痛的一个角落将她气的失了理智一直缩在护手中的右手猛然伸出来并高高抬起所对的正是清如的脸颊。
可就在即将挥下的那一刻贞妃却硬生生止了去势将高抬的手重新收回到护手里脸上也挂上了习惯性的笑容:“难得宛妃对本宫的事这么上心你放心本宫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完她头也不回得走了竟似不欲再多说一句的模样直到走远后贞妃才悄然松了憋在心间的一口气好险她刚才险些就中了宛妃的激将法适才在场的除了她们这外还有几个在扫雪的宫人这一掌要是真挥下去那可就糟了宛妃肯定会拿着这一掌到皇上面前做文章到时自己受皇上一顿训斥固然是免不了的更有可能皇上一时心软就原谅了宛妃先前所犯的过错重新开始召幸她真是好险好险连着拍了好几下胸口她才带重新带着宫人离去。
清如在贞妃离去后则露出一个不知是可惜还是高兴的笑容直到湘远问她她才道:“其实我倒真希望贞妃那一巴掌打下来她与我乃是同级不过是名位在我前面但是这一打无疑就是她的错告到皇上那肯定免不了一顿训斥。不过不管怎么样都让我证实了一件事那就是贞妃确实不能生育这原不过是传闻可看今天贞妃的反应无疑是事实。”
湘远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而是替清如拂去肩上的雪花看着越下越大的雪势她再一次打开了伞淡紫色的流苏从伞的边缘垂下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清如抬头看了一下遮在自己头顶的伞这一次没有再拒绝只淡淡说了一句:“我们回去吧。”
身影逐渐消失在风雪之中她们走过的脚印也很快为飘扬而下的雪所掩埋仿佛从来没有人走过这里一样雪是洁白的可是宫中却没有一个人的手可以如雪般洁白即使她没有亲手害过人伤过人也一样因为在这个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宫里每一个女人自入宫始就开始在不停的伤害别人。当清如将那份盖了皇后凤印的折子给绵意时她无疑是高兴的也是伤感的随着份折子的批准她在宫中的日子只剩下最后的几天了在这几天里绵意一直紧紧跟随在清如的身边尽着自己最后的一点心力。
清如不止给绵意准备了银票与散碎银子还亲自去库房挑了一些名贵的饰珠宝来装在一个小盒子里准备等她走的那天再给她。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终于到了绵意留在宫中的最后一日这天小厨房里做了好多的菜肴这是要给绵意饯行的这顿饭一直吃到很晚才结束不论是清如还是小福子湘远等人都喝了不少的酒虽没醉但也有些晕了不知是高兴的还是想借酒来冲淡离别的伤感。
待得散去后收拾了桌碗又服侍清如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