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她们在宫中一直有着一席之地皇上对她们即使有时候不宠了也还会礼遇以待然主子不同。其实很多时候我也弄不明白皇上对咱们主子到底是什么态度宠的时候比对谁都好说句不敬的话。先皇后曾经所得也不过如此但是不宠的时候。也可以长久的不来看主子一眼像是已经把她忘记了一样正因为皇上这种不明朗地态度使得主子在宫中的地位极其飘摇再盛再宠都有随时落下来的可能。”湘远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听得聚精会神地子矜与绵意。
“咱们几个都看得出贞妃现在对洛贵嫔一直都极尽拉拢之能想让她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如果主子明着告诉洛贵嫔说贞妃一直是在挑拨她们说贞妃一直不怀好意洛贵嫔在相信主子地同时也一定会对贞妃渐行疏远一旦贞妃有所查觉并现无法再让洛贵嫔如以前一样相信自己了那么她一定会着手对付。在宫里永远都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自己人另一种就是敌人了。更新最快。以贞妃的性子对付可能成为敌人的洛贵嫔一定不会心软。而在此情况下。最先倒霉的就是……”湘远停在这里没有说下去。
绵意却是下意识的接了下去:“最先倒霉地一定是洛贵嫔肚子里的孩子!”说完以后她猛得捂住了自己嘴巴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看来似被自己的话给吓着了真想不到看似简单的一件事后面却可以分析出这么多的事来。
子矜在旁边沉重地点着头:“很有可能咱们在小姐身边这么久多少也能看出贞妃的不简单来她一旦对付起人来是绝对不会心软的洛贵嫔如果冒然与她翻脸肯定会遭殃。”说完她又皱了眉:“可是姑姑我还是有些不明白虽然说洛贵嫔只要与贞妃在同一阵线上贞妃就不会对付她可这又是为什么呢一旦洛贵嫔生了孩子就有可能封妃也就有可能会危害到贞妃的地位难道她不怕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们不是贞妃自然不知道她心里打地是什么主意也许是她觉得可以吃定洛贵嫔了也说不定对了有一件事你们还不知道吧。”湘远压低了声道:“我听说洛贵嫔那位任扬州知府的阿玛又升官了现在是正四品的顺天府府丞即日就要起程去上任了听说他之所以升官是因为外面有人相助举荐皇上才予以任用地你们说会是这个真正相助的人会是?”
“贞妃!”子矜与绵意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两个字确实有心思而又能有能力帮到洛贵嫔父亲地人在宫里只有清如与贞妃二人既然清如没有那就只有贞妃了她地家族在宫外也是排得上号的要帮个知府升官虽不敢说易如反掌但也不是什么难事。
“贞妃这样不遗余力地对洛贵嫔好我实在猜不透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上次听主子和贞妃说话时知道贞妃她先天有病不能生育也许她是希望洛贵嫔将来生下孩子后能让她依靠些许吧。”湘远说的极不肯定她在宫里年头不短可是这些娘娘们的心思她一个奴婢又岂能猜得全。
而其他两人也猜不到什么更好的答案不由得都点头同意了湘远的猜想子矜瞧了一眼外面深沉的夜色拉过被子道:“很晚了咱们都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帮着绵意收拾东西呢可别到时候睡过头起不来了。”
湘远嗯了一声同样拉过了被子而绵意虽什么都没说但眼中却不时闪过异样的神色拉了被子盖在身上睡了等得湘远和子矜传出轻微的呼声后绵意却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确认两人都睡着了以后她轻手轻脚的下床披衣穿了鞋子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咸福宫里灯火通明自怀孕始特别是在与清如不欢而散后月凌就变得极其怕黑有福临在时还好一旦只有她一个人睡时屋中的灯火总要彻夜亮着的不许人熄灭。
这天夜里月凌照例喝过安胎药后上床歇息却听得阿琳来报说延禧宫的绵意求见月凌轻咦了一声拨开纱帐与鼓起的肚子不同的是她脸瘦的很两颊都削了进去而眼睛则浮肿不已看来这段日子她过得并不好。
“主子要不要让她进来?”阿琳自是知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