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知道!”清如倒是落落大方的承认了仰视福临的目光带着无尽的清澈她要让福临相信她毫不怀疑的相信。
“那你有什么想说的秦观究竟是否与你合谋害死朕的孩子朕要听实话!”福临不无痛心地说着。
“臣妾能说的已经都说了臣妾没有!皇上若不信大可宣太医来诊脉看看佩答应究竟是否落胎之脉!”清如被福临的目光弄地有些微愧疚。但很快她便稳了心神现在愧疚无异于自寻死路。
这时宁妃插嘴道:“宛嫔在皇上面前说的还真溜今儿个上午还死活不肯让本宫宣太医呢。现在怎么突然改性了!”
清如瞥了她一眼道:“那是因为臣妾相信皇上同样的。臣妾相信皇上也是一样地相信臣妾对吗?”期许的目光迎向福临然看到地却是福临逃也似的回避原来他是不信的……一瞬间心凉如九寒天尽管她真的不是!
这时皇后瞧着情况不对劲。接过话对宁妃道:“宁妃你说你宣过太医了不知太医是怎么说的?”
宁妃等地就是这句话赶紧站起来道:“回皇上回皇后臣妾在来之前已经请太医给佩答应诊过脉确系落胎无疑!”其实当时太医诊的时候并不是很确定只是隐约诊到有落胎的脉像然宁妃却认为是把柄在握。
子佩也适时地哑着声叫嚷道:“求皇上为臣妾主持公道啊。宛嫔只因臣妾是从她宫里出来的所以就处处针对臣妾现在还串通太医谋害龙种皇上。臣妾死不足惜只可怜了无辜的孩子啊!”清如俏脸一寒转头道:“佩答应当初不是还说我下了药要让你活活失血而死吗。请问怎么你现在还没死。更新最快。这血也没失光呢?”当初的一时不忍却让她有了反击的话。
“我……我……你那么狡猾。我哪知道是为什么?”子佩闪烁其词与清如相比她确实太嫩了些而心确太高了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皇上不如再请太医来瞧瞧吧免得冤枉了人!”皇后悄声对福临说着她好不容易有了清如这么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可不想就这么毁在宁妃她们的手中何况没了清如帮她她也不知今后该怎么办而今好不容易竖立起来地威信亦会很快消失。
福临盯着清如缓缓地点下头在皇后派人去宣太医的时候突然出声打断道:“把太医院所有的人都给朕叫来不许少了一个!”
“喳!”应声地是坤宁宫的一个小太监但随他去地还有得了福临密嘱地常喜随着他们的离开坤宁宫重又陷入了沉闷其中表现最轻松地就是贞贵嫔了她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竟是一副无所想无所思的模样。
一盏茶的功夫太医们俱到了除了秦观还有几位不在宫里的太医外几乎是悉数到齐了足足八个包括宁妃先前请来过的那个由于院使张铭被董鄂香澜一事牵连入牢所以现在里面官阶最高的是左院判吴太医右院判空缺。
他们的到来让殿中的气氛再度由沉闷转入了紧张没有多耽搁一个个分别将手指搭在子佩的腕上而且为了力求诊断的正确性连必要的绵帕都不覆了太医轮流诊完脉后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诧异正是这种诧异让他们迟迟没有定论直到宁妃等不及催促。
最教人奇怪的是福临自从太医请来常喜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后原有的紧张之色立时消去了不少。
宁妃见太医们久未下定论以为他们是不敢当着皇上的面说劝慰道:“各位太医无需紧张将结果说出来就是了皇上可还等着呢!”说到这里她挑衅地望了清如一眼哪知她却是满不在乎的模样恨的宁妃牙痒痒她倒要瞧瞧这个小贱人待会还能不能这样。
太医们相互商量了一下后由左院判吴淮安说话:“启禀皇上据微臣等人诊断一致认为秦太医所诊没错佩答应确系经血淤积之症至于喜脉……”他摇头苦笑道:“微臣真不知此话是从何而来!”
听到这个答案皇后着实松了口气在这里的人中只有皇后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