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得清亮,裡頭驚喜的光芒更是耀眼得很,這點血倒像是無意間抹上去的胭脂。
雖然抹得亂七八糟, 但胭脂總是胭脂,會讓人想起一些花前月下春風細雨之類的東西,很是溫柔美好。
他這輩子都沒想過能從血里看出這種感覺來。
謝陟厘只覺得他瞧著她的目光好像有些渙散,因而便顯得毫無攻擊力,和平時的森冷氣象截然不同。
一定是失血過多頭腦昏沉,連話都說不出來!
謝陟厘使出吃奶的力氣把他扶了起來。
這一下牽動風煊的傷口,風煊發出一聲低低的痛呼,然後才像回過神來似的,抓住她的手:「不要……不要去醫館……」
謝陟厘急道:「不去醫館怎麼行?您這傷一定要看大夫啊!」
「不能去醫館。」風煊說話會吃力,但一字一頓,眼睛盯牢她,「不能讓任何人看見我……」
他的眼睛認真起來,以往的森冷壓迫力又回來了,換作以前,這樣的目光可以把謝陟厘壓得不敢抬頭,乖乖聽話。
可這一刻謝陟厘急得快哭了:「不行,不行,不看大夫你會死的!」
「誰說我不看大夫?」風煊虛弱地微笑了一下,「你不就是大夫麼?」
謝陟厘當真呆住了。
她她她她算哪門子大夫?
完了完了,大將軍已經傷得神志不清了。
「我是獸醫啊大將軍!」
「不,你是大夫,你還是個很好的大夫。」風煊道,「我的傷勢不算重,只是牽動了舊傷,你只要把箭拔/出/來,為我止住血就可以,這點對你來說不難。」
單只是說這麼幾句話,風煊已經喘息了好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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