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的回答是:「阿成,你若真是這麼閒,要不要和嚴鋒一起去養馬?」
路山成一面搖頭表示自己堅決不離開大營,一面忍不住問道:「她一定背著您有陰謀,她去雲川城也是去藥鋪,又沒有生病,她去藥鋪這麼勤快做什麼?」
風煊面色一寒:「你派人跟著她?」
路山成一瞧這臉色就知道不對了,撲通一下雙膝落地:「我、我怕她背著您搞鬼……」
有那麼一個瞬間,風煊確實是想一腳把這蠢貨踹到馬場去和嚴鋒做伴的。
奈何一腳踹不過那麼遠,且三郎將只有一個在身邊,也著實趕不得,最後只能罰他去校場跑個一百圈。
路山成一面在冰天雪地中跑圈,跑著跑著忽然之間茅塞頓開。
很顯然,謝陟厘的動作主子心裡清楚得很啊,所以才不需要他派人跟嘛。
果然又是多此一舉了,該罰,該罰。
風煊當然不知道謝陟厘想做什麼。
但如果他想知道,他希望是謝陟厘親口告訴他。
謝陟厘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異狀,依然是每日都在勤學苦練,教她的軍醫都對她讚不絕口,說她像是被神人開過竅,一通百通,一點就明。
風煊心道:其實哪裡有什麼神開竅,一切只不過是日復一日的汗水累積,苦思冥想,一刻不停。
轉眼休沐日又將至,這天夜裡兩人坐在一起看書的時候,謝陟厘抬頭問道:「大將軍,你明天要做什麼?」
她的眸子溫和光潤,隱隱有一絲緊張。
風煊:「不做什麼。」
「忙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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