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如明镜一般亮堂,“让长发大哥去泰山查看,放出风声,就说要营救董源远。”
之前愈彦通过那幅画,查到董源远可能在安泰西郊的泰山,愈彦没有让孟大山去进一步调查,现在却又让姬长发一人去泰山,还要放风说要营救董源远,就让马震一时摸不着头脑,其他书友正在看:。
泰山位于安泰西郊,距离市区三四公里左右。
安泰多山,无数大小山头林立,地形复杂,里面别说关一个董源远,就是关上几上百人,没有十天半个月别想找到。
马震虽然不解愈彦的安排,但他也清楚以他的智慧跟不上愈彦的思路,他毫不含糊地说道:“收到。”
愈彦欣慰地笑了。
安排好一切之后,愈彦反倒不急了,打开炉子,烧上了一壶热水,对张太忠说道:“秘书长没什么急事的话,一起喝壶茶?”
“没急事,”张太忠呵呵一笑,目光中对愈彦全是欣赏之意和赞叹之色,刚才愈彦镇定自若地布局,让他心中更加明白了一个事实,愈彦的崛起之势,已经势不可挡了。
什么时候愈彦手中又有了两员大将?马震和姬长发又是何许人也?张太忠虽然心中有疑问,却不会开口问出,他相信既然愈彦当着他的面打了电话,又要煮茶,就说明愈彦有话要说。
果然,愈彦翻出了一包茶叶,一边泡茶一边说:“不瞒秘书长,马震和姬长发,是我刚来的安泰认识的朋友。”
张太忠连连点头:“好事,是好事呀。愈老弟,你是想在安泰唱一出大戏呀。”
“安泰这个舞台很大,不过要唱好一台戏,我一个人可不行,还要在秘书长的指导下。”水开了,愈彦冲了三杯茶,一边说,一边分别将茶递给张太忠和孙倩,“秘书长,我还年轻,有想不到的地方,你可要帮我。”
这话张太忠很受用,他接茶在手,点头说道:“我就是年纪比你大几岁,在安泰的年头比你长,比你走的山路夜路多一些而已,要说帮你,大事帮不上,小事还是可以帮那么一点点忙。”
“请秘书长指示。”愈彦半开玩笑半是正经,张太忠一路跟来,明显有话要说。
“王玫瑰这事儿,要抓紧,不能过夜,否则容易夜长梦多。但抓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不能慌,一慌,就着了对手的道儿了。”张太忠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要我说,你让孟大山保护王玫瑰是失误,为什么呢?孟大山太显眼了,很容易被人防范。如果你让马震或是姬长发两人之中任何一人保护王玫瑰,今天的事情,可能就是另外一个结果。”
愈彦点头,诚恳地说道:“确实,我没有想到对方出手会这么快。”
“你让马震和孟大山汇合,是亡羊补牢,也不算晚。让姬长发去泰山查看,放风说要营救董源远,这一手,玩得漂亮,不过据我猜测,让姬长发去泰山,应该声东击西的计策,因为你清楚,董源远不会困在泰山。”
愈彦心领神会地笑了:“秘书长大才,全猜中了,佩服,佩服呀。”
“先别佩服我。”张太忠摆手笑道,“愈老弟,你告诉我,你到底要下一盘什么样的棋?”
愈彦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是白茶,在滚烫的开水的作用下,白茶在水中舒展开来。
愈彦轻轻嗅了一下茶香,“不瞒秘书长,安泰不是我在下棋,是张书记,我充其量算是张书记冲锋陷阵的卒子。”
张太忠笑着摇了摇头:“现在没有外人,愈老弟,你就不必过于自谦了。在人前,你时时把张书记放到第一位,我可以理解。但在人后,尤其是我们私下说话的时候,不妨说一些真话。”
“我说的真是真话,不是假话,也不是马屁话,:。”愈彦并没有过多为自己辩解,他转移了话题,“秘书长怎么猜到董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