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人推开,我没想到有谁会这么不怕死在这个节骨眼闯进来,扭头一看,吓的我差点懵了:竟是苏玩!
“苏玩!”
我尖叫一声,就像看见亲爸爸一样飞扑上去,却忘了自己还坐在夏南胤腿上,被他的长腿一绊,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啃泥,五体投地的趴在了地上。
耳边一阵脚步声旋即走近,我感觉自己被人扶了起来,苏玩一边搀扶着我,一边蹙眉问道:“你急什么?我又不会跑,别回去前就先把自己给摔死了。”
他见我一脸懵逼的神色,似乎被我的智商所感染,也跟着我懵逼了几秒,随后才猛然回过神来,侧头望向夏南胤:“你没告诉她?”
夏南胤此时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云淡风轻的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淡淡道:“有什么好说的。”
“……”
苏玩盯了他好一会儿,欲言又止。
我仍然搞不清楚状况:“什么什么?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夏南胤没对你做什么吧?苏玩我现在还有没有机会回去?”
“一个一个问题来。”他低头望着我:“祭坛仪式已经大概就绪,基本随时可以进行‘蝉蜕’,你不必心急,等药一熬好你喝下去后,我便会将门开启。”
我的头脑越来越混乱,苏玩的解答非但没有理清我心中的一团乱麻,反而又搅乱了几分。我勉强抓住其中的几个重点,低声向他问道:“已经?你怎么好像说的……你……这件事情已经筹备了一段时间了?”
苏玩与我面面相觑,几秒过后,他别过我的视线,又望向夏南胤,这会他脸上的已经没有惑色了,问出的问题也更像是不需要答案的陈述。
“你什么都没和她讲?”
夏南胤沉默,而我异常焦灼。
“到底是什么啊?他不和我讲你倒是讲啊!”
“……三娘,之前与你在路上走失,我被族人掳走,是沛南王府将我救下,而我随王府来到血雨楼后,就一直在他协助下为‘蝉蜕’仪式做准备,就为了等到时机成熟,将你一举送回你的时空。”
我大脑空白,如遭雷击:“你,你的意思是……你不是被夏南胤给囚禁了……?”
“谁和你说我被囚禁了?”苏玩一怔,忽然又了然般,语气似是无奈:“世子,你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
我顺着苏玩的目光望向夏南胤,他却并没有看我。
“就算我将情况如实告诉你,以你的性格也不可能会信我,三娘,你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摆出受害者的姿态来,我瞒你与否,都不会影响这个你想要的结果。”
胸口像被什么扎了一样刺痛,我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就一定不会信你?”
他又不说话了,我索性上前一把扯过他的衣领迫使他与我对视。
“我没有摆什么姿态,是你,夏南胤,是你自以为是的觉得你了解我的每一个想法,从头到尾都是这样!不管是害我还是帮我,都是你想怎样就怎样,既然你已经决定了要帮我,为什么还要用那种话来激我?惹得自己一身伤,惹得齐葛士被杀,惹得现在这个无力回天的局面!你以为我会感谢你吗?夏南胤,到底是谁在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博可怜啊?”
“我一身伤,齐葛士被杀,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夏南胤冷冷甩开我的手,我被他毫无预兆的一推给推的有些踉跄,他望着我的目光一如初见般凉薄:“你更不必自作多情,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尤其是你。”
不等我说话,他已经决然般回过身,背对着我说道:“出去。”
“……正好。”像是打破尴尬,苏玩出声道:“三娘你随我来,汤药应该快要熬好了。”
我回头望了夏南胤一眼,他的身影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