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的声音一如既往,好像只是随便一问。可是怎么都透着奇怪。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就算知道也没有必要特别问这个吧。
西门芳迟疑了片刻,看了看正在热烈拥吻的两人,又在大厅里扫了一圈,坤叔四个已经干脆眼不见为净,各干各的了。他们听不到会长的话,以为只是平常的慰问,也不是很在意。
会长很疼爱这个女儿。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溺爱一点也是正常的。
压下自己心中的怪异感,西门芳状似没事地说:“没事。我们没有对他怎么样。”
会长似乎听出了些什么,却没有表示,说:“没事就好。有人保他。你们玩够了就把他放了。”
“知道了。”西门芳说着,用眼角瞄了忘情的叶颖茵一下,试探地问:“会长,你要不要跟颖茵说一下?”
西门芳此言一出,坤叔四个都一脸不自然地看向许欢、叶颖茵两人。
“算了。晚上记得让颖茵早点回来。”
暗中松了口气的西门芳将电话收起来,对浑然忘我的叶颖茵感到头痛。
要是会长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马上派人把许欢砍成十八段?把颖茵嫁给他?
“算了,先把这两个牛皮胶分开吧。”西门芳从口袋里摸出另一颗棒棒糖,撕开包装,送进嘴里,向两人走了过去。
难道接吻能比得上棒棒糖吗?从来没这么觉得过。
用力将黏在一起的两人硬生生分开,西门芳将叶颖茵拉了回去,对许欢说:“你可以走了。”
被西门芳强行分开的许欢也没有太多反应,只是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轻轻擦拭了一下有点涨红的嘴唇,对坤叔展颜一笑,说:“可不可以送我一程?”
坤叔面无表情地看着许欢,过了半晌,才对刚才开车的司机说:“你送他回去。”
那个司机有点不自在地看了看许欢,还是带着他走了出去。
看着慢慢走远的两人,坤叔才回过头来,问西门芳:“怎么就这么让他走了?”
“他有人保。会长让放的人。”西门芳一抬出会长,坤叔就没有后文了。
会长的命令才是排在第一位的。
跟坤叔解释完了,西门芳这才有空观察叶颖茵。
只见她脸颊通红,双眼迷离,不停地蠕动着身体,竟还没有回过神来。
“颖茵,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西门芳终于忍耐不住了,用力地摇晃叶颖茵,将她从迷糊中唤醒。
“芳芳?怎么是你?许欢呢?”叶颖茵如梦初醒,惊讶地看着西门芳。
西门芳无语地瞪着叶颖茵,转动着嘴里的棒棒糖,恢复了平时悠哉的表情,说:“我才要问你呢?你跟许欢是怎么一回事?”
叶颖茵没有回答西门芳的问题,而是在大厅里搜寻。
“颖茵,你是不是早就认识许欢了?”坤叔也有点看不过去了,跟着追问。
“没有啊。我也是从小月那里知道他的。”说到小月,叶颖茵的脸色骤变,一片苍白,惶恐不安,竟是不知所措。
“那你还跟他那样?”西门芳将棒棒糖拿出来,放在嘴边吸吮,嘴巴嘟成接吻状。
“我……我……”看似凶悍的叶颖茵一时支支吾吾,不知所云。
西门芳的话让她想起了刚才的甜蜜滋味,暂时忘了对朋友的愧疚。从小在黑道家庭长大的她出人意料地单纯。这么多年来还没有过一场恋情呢。
“你究竟为什么把他抓回来?”西门芳有点不耐烦地坐了下来,敲打着身前的桌子。
“你不是说用枪吓唬一下他吗?”叶颖茵被西门芳吓了一跳,有点不高兴地说。
“那你怎么突然跟他在这里表演起吻技来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