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寸往下,攀爬在她的薄被上,那起伏屈曲的形状,令他只想放开喉咙狂喊上一嗓子。 但他当然不能。于是他只是慎而又慎地,将那层障碍物掀开——
女孩一…丝…不…挂的娇躯如初初绽开的白兰花,盛放在水一般明澈的夜气之中,映着窗外透进来的微芒,似乎泛起一层滢滢的玉色光泽。女孩的身材诱人到了极点,该丰腴的地方鼓胀得宛若盈满了新鲜的汁液,该小巧的地方则不盈一握、柔弱无骨,是多少次在澡堂里就连同性一眼望下都几乎忍不住鼻血的妖孽。
同性尚且如此,异性就更不必提。此时男生就算心情再紧张也丧失了最后的自制,浑身发抖地压了上去,动作依然谨慎,却万分坚决。
而在艰难地控制了一会儿力度和节奏之后,他发现女孩只是如同遇到了辛苦的梦境一般微微蹙眉,便越来越放肆,越来越急切而投入。他的舌面在女孩柔嫩的脸颊、颈项和身体上大片大片地扫过,晶亮的液体以及两个人融合在一起的气息使得她益加散发出致命的魅惑感。他笨手笨脚地揉弄着她,在她发出不安的呓语时慌乱地用快速熟练起来的亲吻堵住她的嘴。他贪婪地啜吸吮舔每一寸在自己的手掌中留下销魂触感的肌肤,当触及那一窝水泽时,恍然想起同宿舍的兄弟常说的,女人都有两张嘴……
那么这张嘴焉能冷落?
尤其是一想起这片水泽是因他而来的,他就血脉贲张到几欲发狂!
他忘情地在这张嘴上也痴缠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提前犒赏它,只因它马上就要给他带来滔天快感!
当他用力使二人合为一体的时候,他感到了一股超乎想象的阻力,不由一愕。但只是转瞬之间,他眼中闪过一道豁然开朗的光芒,进而浮起满脸狂喜与怜惜。
然而他旋即便发现女孩脸上陡然云集起痛楚的表情,仿佛随时都会醒来。
他的紧张和激动刹那间攀升至顶点,以至于还没来得及胡乱动几下,便茫然地倾尽所有,瘫软下来。
好在女孩还是没有醒来。
他感激地再看了一眼一旁床头柜上的那个水杯,骤然的松弛将他的全部精力又驱赶了到那个刚刚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快乐、却分明还没有做到最好的部位上。
不必抽出重新酝酿,他就已经在她潮热的身体里重新生龙活虎,而这一回,他如愿以偿地享受到了拉锯战,每一个动作都带来难以言喻的惊喜,仿佛一整个天堂如一轴长长的画卷般在两个人的身体间徐徐展开。他益发欣喜地疼爱着她的每一个部位,为此而将她不断翻叠成各种姿势,而她睡梦中懵懵懂懂细细碎碎的低喘娇啼,更是宛若天籁!
真好……从一点钟就开始的夜晚,何等漫长……
真可惜……这个夜晚从一点钟才开始……如果可以,他希望从七点钟天黑就能开始,六点钟天亮才结束……
不不!他恨不得一天24小时,每分每秒都是如此!如此……如此……
当这个狂欢的夜晚终于不得不在微曦前最后一抹安全的浓黑中结束,男生精疲力尽却恋恋不舍地离开女孩的身体。在穿好衣服之后,他从衣袋里掏出一条雪白的手绢,温柔地替女孩擦拭。
他的意犹未尽和回味无穷,使得这区区擦拭的动作都几乎令他失守。
洁净的手绢上,一汪夺目的赤朱之外,还有星星点点的残红四下散落。他揩得十分干净,一些些也舍不得放弃。
随后,他替女孩盖好被子,再在她唇上款款印下一吻,将手绢叠好,依样吻了吻,珍而重之地放回衣袋,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门打开之后,又无声无息地关上,然后是“咔嗒”的一声,锁上了。
☆、第一章
我叫纪珂娆,不过认识我的人没几个好好叫我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