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只想经由她的娇躯寻回一丝丝的温暖,来证明自己还活着。
心意无法相通的两人,在这一夜燃烧热情直至天明。
第2章(2)
由楚月涵泛红的脸颊,余嘉琛清楚知晓她正在回忆去年的那一夜,在近几个月当他一空下来时,脑海里充斥着的便只有这件事。
他并不满意光只有自己为这件事所扰,而她却像没事人似的继续过她的日子。
“一个女人不会因为一时的意乱情迷,而献出自己的处子之身。”
他不再迂回探究,改采正面交锋,为的只是不想让情势再这么混沌不明下去。
由她的反应看来,此招似乎奏效。原本以为她的脸色是不可能有所变化的,但是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她的脸迅即泛红,若拿根火柴在她柔嫩的颊上轻划,或许可以轻易地点燃。
而且她的目光更加飘忽不定,在幽静的办公室里闪动着,就是不肯看他。
对他而言,这代表着由他占得上风。
“那天的情境让事情就那么发生了,所以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楚月涵已经尽力让语气听来漫不经心,心里却十分明白每一个字都在在地告知她在说谎的事实。
“那天你喝了酒。”她抓着这个薄弱的藉口不放。
余嘉琛则轻而易举地戳破它。“我只是小酌了几杯,可还没到烂醉如泥的程度,否则不会对那夜的细节记忆深刻。”
那洁白的编贝轻咬住唇,楚月涵脑子急转着各种理由,想要将自己自泥淖中拉开。
“那天对任何人都是不好过的一天,尤其是你,或许也因为我们的心防都太脆弱。”
这理由比卫生纸还要不堪一击,她已经可以想见他振振有辞的反驳话语。
“对你这个局外人来说,那天该是无关痛痒的一天。”
不负她的期望,他的驳词完美的令人无从挑剔。若是她心中不服,要在这当口强出头,只怕说得都没有他来得完美。
楚月涵理解到这一点,聪明地闭上嘴当个哑巴。
这时多说多错,只有先用“拖”字诀和他打迷糊仗,想他被公事压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应该不会再有多少精神浪掷在这件事上。
但是她错估了一点。
就是因为她的无欲无求,才会使得余嘉琛更加深想一探究竟的想法。
他所认识的女人,包含他死去的妻子在内,绝大多数都会在彼此的rou体关系加上利益。她却反其道而行,甚至还希望他不要再提起,若是就此遗忘更好。
若非知晓她并未在这一年里怀孕生育,他真要以为她正在进行更大的计谋。
“我要一个答案并不过分,毕竟那时我也出了不少力。”余嘉琛非让她说出个理由不可。
他一派优闲地靠在一张办公桌沿,双臂环胸,双腿在足踝处交叉,不了解他的人会以为他真的毫无戒备。
但楚月涵不笨,光是看他的眼神,便可明白他锐利的目光好似出猎的豹子般危险,而她正是他亟欲猎取的猎物,只要她敢轻举妄动,他便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杀过来。
她气恼不已。
为何同样的事发生在别人身上,都能轻松过关,唯独她逃不开。
在她的认知中,其他公司的小开或是企业第二代、第三代,若是遇上同样的事,一贯的作法都是来个相应不理,可是他偏偏要反其道而行。
他为什么不当个薄幸男子,这样她也能对他彻底死心,不再拿他当成标准去评量出现在她周遭的追求者,免除自己成为老处……不,是老姑婆的处境。
她已经仔细观察过,在他与门之间没有任何能让她脱逃的空间,只得认真想个能让他接受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