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说过,这放下心来,和贺信一同继续走路。
走在前面的伙计在前面带路。
再说李生,快走出了一段路程后,渐渐步伐缓慢下来,他的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停下脚步,回头张望了一眼,自己刚刚走过的小路,已是看不到贺信和马元了,从这二人,他得到了一个消息,不,更确切的说,是他确认了某个消息。
步出客栈,不知何时,一辆马车停在了他的面前。
赶车的是一个胡须杂乱的汉子,见他过来,并未说话,儒生也不说话,直接上了马车。
一进马车,李生本来还带着笑意的一张脸,此时沉了下来。
“哼,我就知道传言不靠谱!”有些恼火自己被得到的消息迷惑,他一拍车厢,低声喝的说着。
“传言不靠谱?”前面赶车的人,低声应了一句。
儒生身体前倾,吩咐:“先赶路,一会再与你细说。”
“也罢!”赶车之人应了声,一扬手中的马鞭,“啪”的一声,马车向前冲去。
李生在车厢内早有准备,不过还是身影一摇,但他的表情,更是阴沉,不过前面赶车这人,与自己平级,只得忍了。
马车离开蔡家客栈,向着东南方向行去。
马车离开好一会,两个人从客栈对面的茶楼里站起身来,对视一眼,将茶钱放在桌上,走了出去。
王宫。书房
王弘毅坐在书案后面,看着一份折子,钱公公这时走进来,轻声禀着:“王上,十三司千户陈河年在外求见。”
“让他进来。”王弘毅将手中的书卷放下,淡淡的说着。
“诺!”钱公公忙躬身,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出了门,走过走廊,看见陈河年正静候着。
钱公公说:“请,王上召见!”
陈河年在钱公公的带领下,穿过走廊,步入了书房,进了书房,陈河年立刻翻身拜倒,向着王弘毅行礼。
“免礼,平身。”王弘毅问:“可有消息了?”
陈河年忙将自己部下跟踪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禀报了。
王弘毅听完,冷笑一声,深邃的瞳仁闪着光,说:“果如孤所料,这下子,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这次召见外人,一举二得,一是见见日后的讲师,二就是把暗流平息。
不过,这是小事,王弘毅皱眉问着:“这次梵门参与的寺庙,都已经查出来了?”
这话说的很慢,一字一句都带着一丝丝杀气,使陈河年不由闭住了呼吸,不敢动弹。
王弘毅起身度步,徐徐说着,语气愈加阴寒:“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孤既称王建制,就不容有人敢反抗。”
“梵门敢以施法暗害于孤,就必须明正典刑,孤让你一是排查,避免太多滥杀,二就是提前布置,以免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明白孤的意思不?”
陈河年又“啪”的跪下,头重重的磕在金砖上:“臣明白,臣这就秘密传令下去,同时在各省监督各寺庙,布下天罗地网,只要王上一声号令,立刻就可以同时行动,将这些反贼连根拔起!”
“直接参与大逆的三大派系有多少人?”
“王上,这次大逆以三大圣僧为首,分别是梵元宗、大觉宗、济法宗,都源源流长,直系僧众都超过千人,寺庙上百。”
“宣旨,这三派定为邪派,这些直系僧众,给孤不论老幼全数诛杀,寺庙焚烧,庙产充公,有牵连的分支宗派,实行三抽一,抽到者满庙满门诛杀,孤给你杀人指标,一万人,在孤登基后一月内杀尽。”
“这不是私下行动,这是明正典刑,以肃视听,是公然诛杀,死后要公告天下!”
陈河年掌握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