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也只得卧着伏着,吴兴宗又如何?
前世不记得这人后来作为,就算日后是南朝天子,现在也只是手中一将,生杀予夺无不随意,凛然不惧,只管放心任用。
突然之间,王弘毅想起了李承业。
要是他遇到王弘毅的时候,不是兵不满千,地不满县的那时,而是现在这泱泱大局,也许就是朝廷中一帅一相了吧?
所谓的器量,不是凭空产生,只是应时而器。
就在这时,樊流海率群将已经接驾,此人满脸激动,大步上前,推金山倒玉柱,朗声向王弘毅拜倒:“臣樊流海恭贺王上圣安,吾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士兵可以称万岁,官将此时都要官体,只称千岁。
王弘毅打量着,这人穿着一副精甲,批着披风,恭谨礼敬,举手投足,却有一股威严气度,让人油然心折。
此人也成长了,微笑说着:“大将军辛苦了,起来吧!”
樊流海心中涌起一股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