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田看这老人,年五十左右,不过还精神,管家模样,上前行礼问着:“这位官人,不知来我贺家庄何事?”
王守田翻身下马,就说着:“我是文阳镇来的人,听闻你家少主善骑射,有勇力,特来慕名相见。”
这老人就笑的说着:“既是文阳镇来的客人,欢迎,随我进来,我家少主正在后面打熬筋骨,片刻就出来会客。”
目光扫过王守田后面的骑兵,他目光锐利,顿时看出这些士兵衣服里有着皮甲,这人来头不小啊!
到了里面,老人吩咐了上茶,就到里面去了。
只是片刻,一个青年就出来了,这人似乎才锻炼完,只穿着一身单衣,露出了精壮的筋骨,个子足有一米八,在古代是顶天的勇士身材了,鼻直口方,腮边微露赤须,坦着胸脯。
到了厅上,却拱手说着:“这位客人,我才熬了筋骨,却是怠慢你了,还请不怪……敢问客人是何尊姓大名?”
王守田笑的说着:“我姓王,名守田,文阳镇人。”
“王守田?我是贺益!”这青年皱眉,似乎听说过,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却又说着:“来者是客,现在时刻近午,不知可肯和我吃些乡下小酒菜不?”
王守田哈哈大笑,说着:“让贺兄见笑了,我一路带人行来,从河口到这里二十里,腹中正饿得荒,有什么就吃!”
贺益反而大喜,说着:“王兄爽快,来人啊,上酒,昨天正好一头老黄牛死了,我们有口福,有牛肉吃了,一起端上来。”
没多时,就在厅内,庄丁就放下一盘牛肉,一些菜蔬,还有一锅鸡,又上了酒。
王守田也不谦让,更不推辞,开筷更吃,这时,却见贺益筷下如雨,也是大口大口吃着,心中暗想:“听说穷文富武,这要成勇士,还真要日食一斗,再加上肉腥了。”
就在又一次加饭时,管家过来,偷偷的说了句,贺益一下子震惊了,丢下筷子:“你就是那个杀了陈翔的王守田?听说你最近还当了县令?”
王守田大笑,说着:“正是我!”
心中却得意,虽然现在王守田在文阳镇算是名声在外,但是跑不到这里,能被这里听闻,还是王守田专门放风,为自己造势。
果然,就算是贺益也听见了自己的大名。
贺益不敢相信的打量着王守田,这人年纪还比自己轻上一二岁,现在就已经是县令,又是卫宣武校尉了。
当年自己老爸,有勇名,奋斗了十年,也不过是营正,比他还低上二级!
“王大人不远百里,到我这里来,干什么?”贺益虽然是勇士,却也不泛精细,立刻问着。
“嘿,还有啥,上次我来红泽府,请了赖同玉当了九品吏曹司,听闻贺兄勇冠乡里,我正缺勇士,就特地前来拜访,想请贺兄入军!”王守田先前作的准备工作非常细致,派人在贺家庄周围散布消息,吹捧着自己。
主将战死,野营定计,入山请兵,夜袭陈翔,这就是活脱脱的传奇,专门跑来的说书人是说的口沫直喷,听的人津津有味,大是赞叹。
后面还有“赖颐流放蜀地,嫡孙赖同玉被人欺,遇到明主赏识,数月提拔成九品官人”的段子,也使人称奇。
这几段说明王守田有文有武有后台,又很能提拔人,在贺益耳朵边上吹了几个月,不相信他潜移默化不受影响。
再说,这次前来,已经突破命格,气运大盛,真是时候。
果然,听了这话,贺益眼睛一亮,说着:“王大人百里前来,招募某家,某不胜感激,本应该立刻应命,只是……”
似有疑难之处。
王守田一拱手,笑的说着:“贺兄的心思,我明白几分,我先说几点。”
见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