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再说。”
几人回到客栈,又开了几个新的房间,终于把几人全部安顿好。
晚上,傅残来到独孤雄的房间,听他激动地讲着傅寒风当年的往事,听得也是热血澎湃。
于是把司空揽月、江南公子、贺寰宇三人也叫道房间里,六人环坐在房间里,傅残终于把来忻州的目的讲了出来。
“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此次行动危险重重,无异虎口拔牙。诸位,如果有不愿冒险的,傅残绝不勉强。”
话音刚落,独孤雄立即道:“独孤雄誓死追随少主,绝不退缩。”
车非辕也是重重点了点头,沉声道:“去!”
江南公子轻轻一笑,道:“又不是没做过冒险的事,咱们也算共经生死了,有什么事不可以帮忙的?”
司空揽月也是洒然一笑,搓了搓手道:“听起来很刺激,我去。”
“我也去。”贺寰宇面无表情道。
五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拒绝,甚至没有任何犹豫。傅残心中感动,这种时刻,才是真正看清一个人的时刻。
除了独孤雄和车非辕,其他三人都是有家有祖之人,尤其是司空揽月,他还有在巫山镇等他回去的女人。
每个人,能做出这样的一个决定,都不容易。
他感觉眼睛有些湿,是那种无助之后又获得希望的感觉,他紧紧咬牙,沉声道:“多谢诸。。。。。。”
话刚出口,就被江南公子打断:“不要说感谢之类的废话,都是朋友。”
朋友!
这两个字便足以胜过千言万语,山盟海誓。
傅残深深鞠了一躬。
独孤雄脸色微变,忽然看向傅残,眼中透着询问。
傅残缓缓摇头,微微叹了口气,缓缓看向门外。
众人顿时沉默,良久之后,司空揽月才笑道:“看来她全听到了,你亲自出马搞定她吧!”
傅残道:“无论听没听到,都要给她说,她是关键。”
他大步走出门外,留下一脸笑意的众人。
但傅残脸上没有笑意。
有的只是沉重。
打开房间,屋中灯火已灭,只有淡淡的天光。
夏天的夜,本就不黑。
清歌就站在阳台上,一袭白裙在夜风下缓缓飘摇,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她的眼睛。
此刻,她是那么的宁静,那么的。。。孤寂。。。。。。
傅残缓缓走近,深深吸了口气,道:“能看清下面的街道吗?”
清歌沉默良久,才缓缓道:“能。”
傅残道:“能看清街道尽头那道墙上的壁画吗?”
清歌眉头微皱,道:“不能。”
傅残微微一笑,道:“这世上又有哪里能一眼看清呢?没有的。”
清歌沉默。
傅残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怎么样?”
清歌缓缓点头。
傅残道:“说起来很近呢,也就二十多天。二十多天前,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吗?”
“不清楚。”
傅残道:“二十多天前,我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身中剧毒,神仙难救。身边也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独自一个人倒在一座废墙之下,静静等待着死亡。”
清歌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捋了捋头发。
傅残脸上透着温暖的笑容,道:“那天夕阳很红,红的让人心碎,万念俱灰的我忽然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她背对着夕阳,朝着我踉跄走来,她受了很重的内伤,但,她的脸上却满是笑容。很自然、很温暖,带着希望,任何人看见这张笑脸,心情都会好很多的。”
“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