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知道,可竟然忘得一干二净:“你信得过吗?”
“扬泰比年羹尧还滑头,但有他两个姐姐与母亲约束着,再加上是我救了他们一家,他比年羹尧还受制于我。”
“你就不怕他两人联手欺瞒你?”
“不怕。出卖年羹尧比合污还划算,再者我还有田文镜与孙嘉诚会上报年羹尧的动静,扬泰一手遮不了天。只是他若贪赃枉法到了不可原谅的地步,我也饶不了他。”
“这可是兔死狗烹?”
“这两条狗若听话,这只兔死了,本王还有别的兔给他,只有不听话的狗才会落得被烹下场。”
若曦停了剥葡萄的动作,凝神思考,胤禛温柔转过她的身子,好好儿说道:“我从不想让你知道这些,可既然有了约定,你问什么我都会说,只是不许你伤神,注意身子。”
“我也是看你一人自苦,于心不忍,虽然帮不上忙,想着让你发发牢骚也好,一来我也搞搞清楚才不会胡思乱想,二来十三走后,你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胤禛一叹,拾起桌上的几枝茱萸,轻念:“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二人’。”
若曦闻言一愣,随后了然欣慰,轻覆上双手,两人十指交握,紧密无隙。
:()再一次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