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了。”
芸芷关上房门,示意小谷在房里坐着吃糕饼,她和采君则穿过小拱门,走进卧房,采君在椅子上坐下,解开身上的长袍领口,芸芷从矮柜内挑出一瓶金创药,踱到采君面前。
当她瞧见采君颈肩的血痕时,她惊呼出声,那血痕几乎有五寸长。
“很可怕吗?”采君问道,她只觉得很痛、很灼人,如果不是她闪得快,这鞭子就直接抽在她脸上了。
“你忍耐点,倒下去时可能会有点痛。”芸芷洒了些药粉在她的伤口处。
采君瑟缩一下,还真是疼。
“我觉得咱们还是别出去的好,遇上那个大小姐简直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芸芷将药粉平均敷在她颈肩处,伸手拿了纱布轻覆在上头。
采君抬手理理领口,起身走到铜镜前,瞧见有道血痕延伸到脖子上方,看来还真是怵目惊心,最近她的脖子不知是不是犯冲,老是伤痕累累,瘀痕还没好,又添上道新伤口。
“我换件高领的衣裳好了。”她想把脖子上的血痕遮住。“你去看着小谷,别让他吃太多糕饼,昨天他才闹肚子。”
“我帮你换——”
“我是脖子受伤,又不是手。”采君好笑道。
芸芷也笑道:“那好吧!”
采君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