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往身旁的房间一指,魏桀立刻趋上前,他往男子的太阳穴踢去,如此一来,他昏到第二天是没问题了。
魏桀抱着采君走进房里,撂下一句话:“弄两套干净的衣服来。”不等老板回应,他已踢上房门。
采君被安置在床上,魏桀褪下湿衣,露出上身,他的左肩和左腹仍淌着血。
采君望着他,以眸子传达着讯息。
“你想说话?”他挑眉,伸手解开她的穴道。
她轻咳一声。“我有药。”她自衣内的暗袋中掏出金创药,毕竟他是因为接住她才受伤的。
“不用了。”他淡然拒绝。
“你以为这是毒药?”她不难推论出他的想法,这人疑心病很重。
魏桀没有回话,只是将衣服扭干披在屏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