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的修行之旅。
日月轮转,寒来暑往,孙悟饭的生活变得简单而纯粹。
日出时,他如金猴般活泼,在山林间穿梭,锤炼体魄;日落时,则静坐冥想,参悟大圣遗留下的种种神通变化。
他并未急于踏上花果山的征途,因为在那之前,金刚禅院的秘密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他的心头,亟待揭开。
花果山的金刚怒猿群,固然是修行路上的宝藏,但此刻的他深知,唯有先解开金刚禅院的谜团,方能在这条修行之路上走得更远,更稳。
半月之后,天际微光中,融合四个大圣分身的他,终于洞悉了“飞禽变化之术”。
大圣丰碑之上,金光再度绽放,宛如晨曦初露,又一门惊世神通——“蟾蜍变化之术”悄然显现。
时光荏苒,又一个月,丰碑上浮现——“人族变化之术”,此术一出,世间万物,皆可拟态,孙悟饭目睹此景,心中喜悦难掩,终得他梦寐以求之技。
……
月余之后,金刚寺外的蜿蜒山径上,一身影悠然行来,面若凝脂,气质超凡脱俗,一袭白黄相间的僧袍随风轻扬,手中紧握一柄紫金禅杖。
他步伐不急不缓,直至金刚寺巍峨的门户之前。
“止步!来者何人?”门扉轻启,知客僧的声音带着几分警惕,随即,一群身着劲装、气势凛然的武僧迅速集结,如同铜墙铁壁,将他团团围住。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陈三葬,自东土大唐远道而来,意在西行,寻觅无上真经,以度化众生。”大和尚双手合十,声音温和而坚定。
然而,知客僧与众武僧闻言,面上皆浮现出复杂的神色,似疑惑又似戏谑。
“西行?哈哈……”知客僧终是忍不住,笑声如洪钟般响起,“三藏法师,您怕是走错了方向,此处乃东胜神洲之极东,与您所求的西天,南辕北辙矣!”
“走错了?”陈三葬闻言,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哈哈哈……”金刚寺内,笑声此起彼伏,更显欢腾。
“三藏法师,您这名号虽响,心中却无真‘藏’啊,连方向都能迷失,真乃奇闻!”
他们显然是将“三葬”与“三藏”混淆,闹出了这场误会。
知客僧笑得前仰后合,几乎要流出泪来。
“哈哈,如此状况,还谈什么西行取经?您既无高深法力,又无惊世武艺,如何穿越重重险阻,抵达西天?只怕还未出这东胜神洲,便已耗尽心力。”
“再者,通往西天的道路,早已被重重迷雾与试炼所遮蔽,非大智慧、大毅力者不可得见。依我看,您不如留在此地,与我等共修禅法,诵经祈福,也是一桩美事。”
周围僧众纷纷附和,笑声与嘲讽交织成一片。
话说那和尚闻言,非但未显愠色,反而躬身一礼,眸中闪烁着喜悦之光,笑道:“既如此,那便恭敬不如从命,随了施主的心意。”
知客僧的笑声倏地凝固,嘴角尚挂着未尽的笑意,却猛然间与身旁武僧交换了一个错愕的眼神,心中暗自嘀咕:“我刚才说了什么?”
名唤“陈三葬”的和尚,面上洋溢着孩童般的喜悦,连声道谢:“多谢师兄,咱们快走吧!小僧已有三日未尝五谷,腹中已是雷鸣阵阵,渴求师兄赐下斋饭,一碗……不,三碗素斋!”
此言一出,知客僧面色尴尬,仿佛被置于两难之境,心中暗自叫苦:“我金刚寺藏于幽谷,与世隔绝,何时有过香客临门?又何来现成的斋饭供应?”
“师兄莫急,莫急。”陈三葬见状,笑容不减反增。
“即便寺中无余粮,贫僧亦有应对之策。山林间野菜、树皮皆是天然馈赠,只需师兄借予一口铁锅,让贫僧能将其烹煮,免得路上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