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如此说起来,连相柳有严重的心脏病,身体健康也很糟糕,乌鸦真是富有同情心的好孩子啊。”
“总有适合他的人吧。”皇乙轩淡淡地说,喝了一口清茶后,他抬头凝望对面的司徒空,看他和往常不同地将额发散下,显得比平常青春了许多,到是个校园里能见到的大学生样,忽然笑了一下,“司徒,你算是个阴谋论者么?”
“以后不可以叫司徒了,你们怎么都改不了口啊。你还是直接喊我名字吧,我也直接叫你乙轩好了。”司徒空顿了顿,忽然冲皇乙轩微笑,“或者跟七戒一样,叫你君文?”
皇乙轩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随便吧……”这个人,还真会跟别人套近乎……
司徒空内敛地笑了一笑,含蓄的目光投向窗外:“所谓的阴谋论,大抵是指一些不能被普遍接受的,激进而荒谬的见解,引申到利益上,是一种极为偏激的思想吧?”收回视线,他低头在棋盘上,双指夹着棋子将之轻轻按下,合着清脆的声音,他又说,“我想即使我为自己申辩我并非阴谋论者,也没有人信。不过,我认为在这世上,你不想伤害别人,却并不代表别人不会来伤害你,为了保护自己和想要保护的东西,手上总需要握有绝对的武器。”
皇乙轩微蹙眉头,神情严峻:“你为七戒放弃权势地位,这次,是真的没有一点阴谋?”
片刻的沉寂,司徒空听了之后,忽然就爽朗地笑起来:“哈哈哈哈……”
皇乙轩一阵莫名,对于司徒空脸上那种不可思议的坦率与亲切,简直不敢置信。
过了一会,司徒空目光柔和地望定他:“我总算能体会,《狼来了》的故事深刻的寓意了,人真是不能撒谎啊。”
皇乙轩默叹,闭上眼静心品茶,让心神宁静,而后恬淡地说:“如果你是真的放弃了一切,我希望你能和七戒过平凡人的日子,他需要平静的生活。”
司徒空双眸明澈深邃,笑容温润:“我不会让他奔波劳累,不会让他再受伤。”
皇乙轩淡幽幽地笑了笑:“你应该把这话说给他听,他对自己没有信心,你不告诉他你真正的想法,他还是会不安。你是个让人觉得高攀不了的人,更何况他心里有很深的阴影……”
“嗯?”司徒空敏锐地察觉到皇乙轩言语中的隐喻,皇乙轩避过他的目光,埋头下棋。
两人正到兴头上,司徒空的次席秘书官急急进门,递上内线免提:“尹准将的来电,说无论如何要您立即接听。”
司徒空的目光故意扫过皇乙轩,皇乙轩低头回避,刚才还略见平和的脸顿时蒙上了浓重的抑郁。
司徒空接过免提电话,还没开口,尹准将强势如疾风的声音从眼中的干扰杂音中冒出来:“司徒空,你退位了?”
信号很差,语声严重受损,已经听不出是尹正的嗓音,然而却能感觉到犀利的批判。
司徒空定神,虽然猜测尹正的反应可能和左向朗、明等人一样,却又隐约觉得其中有隐情。
“对。”
他答了一个字后,尹正在一阵刺耳的杂音之后,再度沉声说:“然后?退位以后的打算是什么?”
“等你回来就知道了。”
“不!现在就告诉我,司徒空,促使你退位的原因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觉得这件事太蹊跷!”
尹正严峻的语气引起了司徒空猜疑,大家都是聪明人,他马上想到了尹正可能怀疑他突然退位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他也感觉到尹正可能掌握了他所不知道的事。
“是不是边境情况有变?七戒——”他话到一半,忽然变强的噪音刺得耳朵生疼,迫不得已把电话拿开一些。
过了会,再度附上耳边时,听尹正说:“我告诉你,你马上想办法夺回你的城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