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然要得到我应得的否则这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
“可是主子这样您会开心吗?”诚然小姐所说的都是事实然子矜还是感觉到这次回来后小姐就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变得更习惯于用手段来解决所有挡在她眼前的事。
清如一一摘下手上的护甲与戒指低垂的眼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道阴影:“我开不开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怎么想怎么看!”只这一句话清如说了很长的时间似乎每一个字在说之前她都要想上好久。
抬眸处是铜镜中的花颜玉容华衣珠饰这张脸她瞧了十九年可为何现在却越瞧越陌生同时也越虚幻仿佛那是一张并不存在的脸突然间镜中的人笑了起来诡异难明直将她瞧得骇出汗来她明明没有笑怎么镜里的人会笑起来原本绕在指尖玩耍的一只玉戒指滑落下来掉在桌上出一声脆响正是这声脆响将清如从惊骇间拉了回来仔细看去这镜里的人除了一头冷汗外哪里在笑分明就是自己眼花了。
恍恍间她不敢再看镜中的自己匆忙换好衣服躺在床上子矜垂手退了出去这屋里只剩下她一人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只睁着眼望床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她还是没能睡着干脆趿鞋起了身。
推开窗漆黑的远处传来夜莺的叫声清如走到梳妆抬前拉开饰盒的底层一对紫玉做成的簪子和一片碧绿的树叶静静地躺在那里清如执手拿起那片叶子放在嘴边那曲调宋陵曾教过她可是不论她怎么试都吹不出那空旷灵动的声音反而显得哀怨缠绵让人闻之伤心也许是心境的不同所以吹出来的声音也有所不同。
夜生凉孤寒许只道一朝得伴天子荣华富贵万人羡。
世人只看到表面的风光却不知深宫的寒冷更不知深宫女子怨恨几许兴许只有天上的明月才知道一点吧!
第二天福临的旨意果然就下来了一切如清如昨夜所说封赏小福子小禄子二人一人为延禧宫领太监另一人则为内务府副总管小禄子接到旨意后三跪九叩拜别了清如去内务府任职临行前清如一再叮咛他万事忍耐小心万不可与人争执。
用过午膳闲来无事便拿了块素锦在那里刺着不多时月凌盈盈走了进来清如似已料到她会来那般也不吃惊只携了她的手坐在绣架边然后指着刚绣了一半的鸳鸯道:“妹妹可有兴趣陪姐姐一道绣?”
………【第五十七章 重逢(2)】………
月凌笑抿了嘴道:“姐姐有命月凌未敢不从只是姐姐到时候别嫌月凌绣工粗糙就好!”说着她另起了针线顺着清如绣过的痕迹顺了下去。
见她起针清如反而停了手只专注地瞧着月凌绣她现在绣的正是其中一只鸳鸯的眼睛鸳鸯全身上下最难绣的就是这个眼睛要是绣好了那整只鸳鸯便显得活灵活现要是没绣好那就呆板无神所以这眼睛极是关键。
月凌几番手起针落这只眼睛已是绣好了大半黑线白底飞针走线不多时只见这鸳鸯的眼中已有神韵其中待得眼睛绣好后月凌方停下手中针线侧头对清如笑道:“姐姐你瞧我绣的如何?”
清如手指在那眼睛上一划似笑非笑地道:“果然很好呢妹妹的针法我看着很是眼熟呢皇上最近佩在腰间的荷包那只绣工似乎和妹妹的是一样的呢!”
月凌似有些窘迫又似有些害羞低低地道:“那确是妹妹绣给皇上的!”
清如轻笑一声擦了一下手心的汗站了起来耳垂上的玉石坠子晃动如水珠踱步走到置放冰块的冰盘前护甲略一划那滴水的冰上就出现一道细痕月凌亦站了起来走到清如身边道:“姐姐你在想什么?”
清如侧过脸回给她一个温婉动人的笑容:“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前几日的处境和如今相比真是有如天壤之别。”
被她这么一说月凌才记起自己来的目的。她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