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众人已然不再关注日期,本想玩通灵游戏,但李圣龙突发智齿痛,整个牙床已经发炎,话都说不出,故而只能推迟。
白洪羽看着淌着口水痛的左右摇头的李圣龙,有些无语地问道:
“话说回来,你这家伙是怎么回事?你以前怎么不早早地拔掉,现在我们要怎么帮你搞呢?”
李圣龙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摆摆手示意自己说不出话,白父拿来他的手机,示意他打字。
“卧槽!太疼了!其实很早的时候就开始疼了,但那时候我是个穷画家,每次吃点甲硝唑也就好了,所以一直就没去拔它,没想到现在吃了也不顶用了。”
看到这段话,陈佳美扶着前额,苦笑着说道:
“无语了,张开嘴巴我再看看,我想想看有什么办法。”
李圣龙艰难地张开大嘴,白洪羽用手电筒一打,只见红肿的牙床似乎更加严重了,那颗痛苦的源泉整个斜着插在牙床上。
“难办咯,这里没有专业的拔牙设备,我也没学过,不过看样子,再不拔就会一直痛,止疼药和消炎药也不起太多作用了。”
李圣龙拿起手机,奋笔疾书道:
“拔、拔!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们了!想想办法!”
白洪羽见状沉思了半晌,忽然拉起李圣龙,不等其反应过来,对着发炎的腮帮子就是一记勾拳。
李圣龙被一拳打得翻了白眼,直挺挺的就要躺下去,陈佳美赶忙扶住,一脸惊恐地说道:
“白哥!你疯了?你这样会把他打死的!”
白洪羽尴尬地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道:
“哦哦,不好意思,影视剧里不就是一拳干飞牙齿,我说试试咯。”
“不行,太扯了!我们得找个方法才行。”
话说归说,但陈佳美看着这偌大的口腔,一时不知道怎么下手。
“来!用这个试试!应该能伸进去吧,小伙子嘴巴大!”
陈佳美转头一看,见白父手里递过来了一把乌黑的胶把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伯父,这……”
“我之前养牛,看兽医给牛拔牙就是这么拔的,试试嘛!直接来吧!”
李圣龙好不容易清醒过来,见到那黑漆漆、粗壮壮还带一层红色胶皮的钳子,连忙摆手示意不行,向着自己的床铺躲去。
白洪羽对陈佳美使了一个眼色,陈佳美摇头叹息道:
“哎!也只能这样了。”
“李胖子!你忍着点!佳美的手快当得很,没多大的事儿!”
李圣龙艰难地抵抗着白洪羽的拉拽,单手打出了一行字递给对方:
“现在杀猪都要打麻药不!你这直接用胶把钳拔牙不打麻药,这不把我痛死啊?”
“麻药?麻药有的呀!来来来!”
说罢白洪羽倒了两杯白酒,端到李圣龙面前。
看到面前两大杯白酒,李圣龙欲哭无泪,满脸震惊地看着对方。
“来!听话,喝了就不痛了,嘴巴张开!”
李圣龙向陈佳美投去了求救的眼神,却发现对方向自己投来无比坚定和鼓励的目光。
“来来来!小伙子,听你大爹的话,鼻子捏住,不要管味道,大口大口地下!”
绝望地闭上眼睛,李圣龙就这么被白父灌了两杯白酒下肚。
一开始,李圣龙还来回踱步来抵抗白酒的辛辣,但随着酒劲上来,整个人晕乎乎的,没过多久身体一软,不省人事地倒在了自己的床铺上。
“来!伯父,白哥,你们按住手脚!我要拔了!”
“好!开始吧!”
随着胶把钳钳住那颗牙齿,李圣龙意识模糊地发出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