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易脸上云淡风轻。
能验得出来才怪。
他的毒药哪是那般容易验的?
早在护卫毙命的那一刻,痕迹便已消失的一干二净。
“二王子,奴才仔细验了两遍,确认无误。”
验尸人道。
王帐之中顿时针落可闻。
耶律阔海面色平静,他不相信那护卫真是疼死的。
能做王子护卫的人,都是精挑细选,怎会小小手腕上的刀伤就能疼死?
简直是笑话。
不过,那护卫的死,并无其他证据。
眼下只能得出这个看起来就荒唐的结论。
耶律阔海看了一眼满身怒气,依然下巴高高抬起,充斥着自大的耶律武。
不过,这个结论也好。
“大汗,臣的护卫绝不可能是疼死的,此人一定是四王子的人。”
耶律武指着验尸人大声辩解道。
验尸人闻言浑身一哆嗦。
“大汗,奴才与四王子并无关联啊。”
耶律阔海摆摆手,示意验尸人退下。
验尸人如蒙大赦,飞速退了下去。
“大汗……”耶律武还欲辩解。
此事一定需要说清楚,不然他的脸面彻底丢了。
“此人没有问题。”耶律阔海缓缓开口道。
耶律武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有了耶律阔海这句话,他知晓此事再纠缠下去,也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只会自取其辱。
“大汗,东突厥大汗邀您两日后到贴儿海会谈。”
耶律武说出此次而来的目的。
耶律阔海点点头,眉目间带有丝丝不满。
东突厥之前说好的来西突厥王营,竟然随意更改。
过来也只是通知,而不是商量。
不过有杨青易在,他不好发作质问。
耶律武告辞离开,护卫的尸体一并带走。
他定要回去找人验个明白,他耶律武的护卫是绝不可能疼死的。
杨青易与耶律深随即退了出去。
耶律格迟疑着,等众人都走后,他一人留了下来。
正当他要开口,耶律怀王帐门口请见。
耶律阔海点点头。
有人出去通传,耶律怀很快来到跟前。
刚刚王帐中发生的事情他一知晓,便心急火燎的赶来。
此时耶律阔海看向耶律格:
“你还有何事?”
“父汗,杨青易此子其心可诛,成心在此找东突厥的茬,挑拨离间。”耶律格道。
“既然如此,你有何打算?”
耶律阔海语气不善道。
“父汗,儿子听您的。”
耶律格察觉到耶律阔海的情绪变化,及时改口。
“哼,你还好意思开口提此事,眼里只有你那点仇恨。”
耶律阔海狠狠瞪了他一眼。
耶律怀在一旁见耶律格吃瘪,心中幸灾乐祸,不过其面上不显,神态依然平淡。
“耶律武自大狂妄,完全没有将西突厥放在眼里,你难道看不见?”
耶律阔海顿了顿,口气愈发严厉。
“在王帐附近跑马,反倒怪婢女挡路,这是何种猖狂行为?
你为了一己之私,只为收拾杨青易,就去为耶律武说话,你将西突厥的脸面放在何处?
将西突厥的威严放在何处?”
耶律阔海越说越气。
耶律格没想到耶律阔海如此愤怒,一时间被吓到,神色也变得慌乱。
“反倒是杨青易,他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