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战场,可否与我们说说战场上有意思的事?”
张全寅笑呵呵的看向颜开道。
颜开摇摇头:“战场上多是生生死死的事,有趣的事倒是很少。”
“哈哈哈,颜开兄说的是。”
张全寅干笑道。
“战场上多凶险,我们今日高兴,何不学那些文人雅士,作几首诗来助助兴?”
高沁笑呵呵道。
“也好,也好。”
张全寅兴致盎然道。
这八人中,也只有他算得上是地地道道的读书人,其他全是武人。
要论诗词,肯定没有人比得过他。
“张兄才高八斗,就先来一首吧。”
这时一位生的十分健壮的男子道,此男子也是武人之后,名为雷棕。
四方大脸,一脸横肉,一双眼睛滴溜溜乱转。
“那我就抛砖引玉,献丑了。”
张全寅嘿嘿笑道。
他略微顿了顿,几首他以前做过的诗涌上心头。
他挑了最满意,最符合当下情景的一首。
抑扬顿挫的朗诵出来。
“好诗。”
“好诗。”
“……”
张全寅一首诗完毕,众人皆是赞美。
颜开、颜牧虽然没有听出那首诗有什么好,但都是礼貌性的笑笑。
张全寅对众人的反应十分满意。
“高兄,你平日也喜欢作诗,也来一首。”
张全寅笑呵呵道。
“我做的诗,与张兄相比,简直就没法看了。
既然张兄相邀,我就即兴作一首打油诗吧。
哈哈哈哈。”
高沁笑道。
“高兄谦虚,高兄虽然身为武人,但一向颇有才情,这可瞒不过我们。”
张全寅笑道。
“那我就……献丑了。”高沁清了清喉咙,开始抑扬顿挫的吟起诗来。
“美人……伤心泪,
独垂……到天明。
愿做……裙下臣,
与汝共良……宵。”
一首诗完毕,众人皆是大笑。
“高兄啊,你这首诗……真是妙啊……”
“妙哉。”
“不知这是哪家的美人啊?”
“哈哈哈,哪有什么美人,诸位见笑见笑。”
高沁笑道。
高沁这首打油诗,纯属玩闹之作。
众人皆是明白,刚刚有张全寅的诗在前,其他人怎么可能拿出一首比他更好的诗来呢?
高沁更是一个明白人。
在场众人,除了颜开、颜牧,就属张全寅的爹官位最高。
不过,众人对颜开、颜牧的姿态与张全寅截然不同。
对张全寅是阿谀奉承,而对颜开、颜牧却无半点这种心思。
“颜开兄,你也来一首吧。”
高沁笑眯眯的看向颜开。
“是啊,颜开兄,今日大家高兴,你也来一首。”
张全寅道。
“我……我就不来了吧,我自小在军营长大,不会作诗。”
颜开推辞道。
“是,我二弟不会作诗,还是几位兄台作诗吧。”
颜牧也解释道。
张全寅的笑脸瞬间黯淡了几分。
“颜开兄,可真是扫兴啊,今日气氛这么好,都被你破坏了。
颜开兄是颜总兵的义子,哪是我们这群人高攀的起的,不愿意与我们为伍也情有可原。”
雷棕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