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见张伯亦取来了账本,便拿在手里,翻着。
“每个月,这些人参等物,可是定量的?”绿凝问。
“回夫人,也有定量,也有不定量。按理,每个月应是给各院各准备五两,但偶尔有主子又喜欢多些,便……也随着不定量了。”张伯笑道。
“那每个月厨房应准备多少两?”绿凝抬眼问张伯。
“按理,应是五斤,若再有缺少,还可再买。”张伯的态度有些拘谨,绿凝看了看,又转头看向那迟贵,但见那迟贵亦慢慢地转过了身子,悄悄地抬眼看了眼绿凝。
绿凝心中微微地动了动,然后低头看向账本。
“好了,张伯,你且将那些物什称了罢,”说完,便站起身来,道,“刚儿秋妈还来禀说有几个丫头送了来,要本夫人看看。我且去瞧瞧,这边你便与迟贵一并称罢。”
说完,便拿着账本,婷婷袅袅地走了。
“哼,还当是,一个不明事理,不懂礼仪的,却没有以原来是一家子都如此。果真是让人笑掉大牙。”直到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