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胆敢再造次,我是不会怜香惜玉的。”他在她面前握紧拳头,蓄意吓唬她。
虽然崔敏神情中的傲气仍在,但不难瞧出她脸上已出现惧色,就不知这男人会使出什么可怕的手段。
“你自行调息一下吧!”说完,多尔夏来到门外,神情气闷。
那女人简直找死,再这样下去难保她不会真的命丧他手中。
而崔敏一颗心更是迷惑了,他不懂他为何不杀她,还逼着她吃、让她自行疗伤,难道他真以为她杀不了他?
师父,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为你报仇,将他加诸在你身上的痛苦,一点一滴的还给他!
多尔夏将近七天没有任何消息,让阿洛心焚不已,偏偏这时候亚勃为办事而离开,让他一个人失了分寸。
“阿洛,你是跟大人一块儿出府的,如今大人迟迟未归,真是令人不放心,我看你还是去找找吧!”管家德伯将他急急找了来,劈头就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也急呀!但是亚勃已派人在那儿看守了,大人如果在那里一定会有消息传回来。”阿洛直觉说。“无论如何总得找找看,难道你没听说最近上书房几个大人都成了三教九流的眼中钉,八旗营提督去北方追宝也一去不回,大伙都说是被暗杀了。”瞧德伯说得煞有其事,阿洛整张脸都刷白了!
“暗……暗杀?”
“没错,所以我才担心大人的安危。”
“这怎么可能,傅大人的功夫与咱们爷儿不相上下,有这么容易被暗杀吗?”
阿洛张嘴结舌地。
“对方如果来阴的,谁防得了?”
“说得是。”听了德伯的话,阿洛决定走这一趟,“我马上去找爷儿。”
就在阿洛准备出发时,门房急急来报,“管家,佑义亲王府义王爷与玉雅郡主来府邸拜访大人,该怎么办?”
“跟他们说大人不在,请他们回去吧!”
“可是义王爷常年留守边关,千里迢迢回京想见大人,这么跟他们说好吗?”
门房压低嗓说:“瞧他们雇了三辆马车,大小行头都摆在车上,人还大摇大摆的直接进入大厅,大概是要住在咱们这儿。”
“天,现在府里一团乱,他们这一来不是更不好收拾?”德伯直在原地踱起步来。
阿洛想想说:“听说玉雅郡主是老爷生前最中意的媳妇人选,义王爷在朝廷更是德高望重,绝不能怠慢。”
“唉!说得是,我这就过去瞧瞧。”德伯无奈一叹,赶紧到大厅招呼客人。
一进厅里,就见年近七十的义王爷气派地坐在檀木椅上,而一旁娇滴滴的姑娘便是他的孙女玉雅郡主。
“义王爷、玉雅郡主,你们要来之前怎不捎封信呢?怠慢之处还请见谅。”德伯步进里头恭敬问候,“路上辛苦了吧?”
“多尔夏不在?”义王爷挑起白花老眉。
“是的,大人已离府七天。”
“哦?他最近在忙些什么?”自从多尔夏的父亲庆武老将军去世之后,义王爷总是以多尔夏的长辈自称,天天搞的疑神疑鬼的,搞的人心烦。居然插手御史府的大小事,让多尔夏非常不耐,好不容易义王爷被调往边关,才让他松口气,没想到他又回来了。
“这……这是大人的事,小的也不便过问。”德伯即便知情,也不敢随便开口,免得讨骂。
“既然这样,我进宫时再问皇上。”义王爷回京后便直接过来这里,还未进紫禁城觐见皇上呢!
“是。”德伯哈着腰,连抬头都不敢,说正格的,大人虽然霸气,但对下人倒是和颜悦色,不像这位义王爷,光看就让他冷汗直冒呀!
“爷爷,我好累喔!”一旁的玉雅郡主终于开口。
“